程一珩这回没再给她第二次机会，把人狠狠压在打磨光的池上，“笙笙，还是你知我喜欢什么调调。”

锦笙给自己倒了杯酒尝了尝，酒不辣，入温，回味带甘，满足地眯眼，也没再挑程一珩的刺，趴在岸边小口啜饮。

“程一珩——哈别玩了”

他越说越上瘾，把孩子上什么幼儿园都定好了，趁她被干的迷离，破开最里隐秘的小口，在一阵剧烈的收缩中了满腔。

锦笙低，透过水面去看着自己的那东西，只看了一眼就想逃，刚踏出半步，就被腰上的手臂揽回来。

锦笙尝过他的苦，对言语上的糖衣早已免疫，夹着不肯让他更进一步，肉嘟嘟的口阖着闭着，半寸不让。

程一珩的着她的小腹，铃口分出的透明蹭在她肚脐，很快又被水波带走。

程一珩活得自由又放肆，这是其他人学不来也没办法学的，最要紧的是，他和锦笙在一起的时候，不光自己要随心所，还要带着锦笙一起随心所。

锦笙在他怀里转了个，抬手让他再给自己倒一杯，程一珩又自己喝了一口，附嘴对嘴地喂给她，来不及吞咽的酒沿着两人的嘴角落，滴在水里起涟漪。

正想着呢，程一珩从她背后下水，推过来一个木的小托盘，放了一壶酒，两只盏。

锦笙抬，看着幽蓝的天幕和雪花，子浸泡在温的水里，不由得想，要是再有杯梅子酒就好了。

程一珩在情事上向来不吝爱称，宝贝乖乖小蜜糖一通喊下来，搭着他的脸，少女们就算不动心也了半边子。

这一口咬得不留情，程一珩手臂上印了整整齐齐两排牙印。

锦笙被他不要脸习惯了，没吭声，下又是一记重，程一珩还在她耳边，“给我生一个就够了，笙笙，最好是个闺女，嗯，你喜不喜欢女孩儿？”

程一珩手指攀上她的脊椎，弹琴似的轻点，脸也凑到她跟前，吐息就在耳边，“宝贝，放松点，你还记得白天那个小孩吗，我们生一个肯定比他还可爱。”

“想跑到哪儿去，嗯？”

把挤出来的水儿都抹在她光洁的小腹上，然后拨开两半阴，出小小的阴，用两指钳着轻轻拧动，听她溢出甜腻难耐的息。

登时整个玻璃房里满是梅子酒香。

程一珩松开手，锦笙没敢看他，慢慢起，两步之外是她的浴袍，再往前走两步就到了玻璃门口，她甚至规划好了逃跑路线，但池底，她还没迈步，就因为紧张自己了一跤，被程一珩在后面接住了。

锦笙刚到高门铃就响起来了，程一珩套上子去开门，接过盛晚餐的小推车把侍者赶走了。

“啊——”

锦笙在水里格外柔，温热的水舒缓了紧绷的肌肉，连带着甬也感地收缩，紧紧咬着入侵者，肉儿开了蚌口，肉被层层推开，直到紧闭的口。

晚上雪又落下来，被隔在透明的玻璃穹外，他们像是住在巨大的水晶玻璃球里，稍微摇晃一下，就有雪纷纷落下。

“长本事了啊锦小笙。”

他不食言，饭后歇了一会儿，半哄半骗地抱着锦笙去泡汤。

锦笙有苦难言，徒劳地扑棱着水花，争取着：“三局两胜。”

锦笙吃痛，双足原本是踩在程一珩脚上的，稍不留心就往后仰倒，重心猛的一移，口对着物吃了大半。

“不行，”程一珩的手已经摸到了她前，“规则是我定的，一局一胜。”

锦笙要过一次就不想要，躲着他的吻，“唔，我泡的有些久，晕想出去。”

他把锦笙只当作锦笙。而不是林樾的小侄女，沈眠星的小朋友，黎枕霜的学姐，叶时的光，或者他自己的什么人。

程一珩单手把锦笙抱在上，挑着喂她巧食，有时候是冰淇淋尖上的小草莓，有时候是烤得酥松的脆骨肉，而她本人是留在最后的，最美味的餐后甜点。

锦笙扑腾了两下，着她肉的手骤然用力，她哼出声，顺势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

“乖宝，放松点，我想你的花心。”

si  m  i  s  h  u  wu.  c  o  m

程一珩满足地叹了一口，把她低呼的后半截吞到嘴里，上搅着她的，下面一次比一次撞得更深。

“小气鬼，就倒自己倒酒。”程一珩从后揽着她的腰，举起壶尝了一口，“确实还行，就是有点太甜了。”

程一珩回敬给她一个重重的吻痕，在右上，出一朵雪地红樱。

程一珩嘴贴了上去，用戳刺着果，偶尔磕到牙齿，就引起一声短促的惊叫。

两个人在雪山玩了三天两夜，还是程一珩姥爷打了电话叫他回去，两人才订了返程的票。

也许这份自由是需要代价的，但是世界上没有尽善尽美的事，更没有完人，至少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对的，也从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