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笙打了个冷颤，手扶着垫往后缩，被黎枕霜漆黑的瞳孔盯着，又不敢动了。

在一班交不上作业的都要一视同仁出去罚站，不你是没带还是没写，是第一名还是最后一名。

有一片未读消息，娅娅发了好多可爱小猪打的表情，问她要不要出去逛街吃冰；还有黎枕霜那天找不着她发的消息；程一珩传过来的文件；同学群的作业讨论。

接着锦笙的内被剥了下来，上面有一片新鲜的水渍，来自内的主人。

他没有耐心等她缓过神再动作，微微抬把她大分开，尖重新将那一点红挑开，惊心动魄的寒意一掠而过，她心一麻，淅淅沥沥把残余的水了一地。

“学姐那天的声音我都录下来了哦，麻烦学姐放学到材室找我一趟。”

因为长时间没有带钉，她尖的小孔隐隐有长闭合的趋势，又被黎枕霜耐心地开，濡的唾渗进小孔里，惹得她一阵发。

他确实录下来了，但不是为了威胁她，没有人知黎枕霜在被挂了电话之后砸坏了一台离心机，在实验室里循环播放着她的息声自。

黎枕霜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呼愈发急促，把她出来的尽数吞了下去仍嫌不够，意犹未尽地用尖弄澧红细小的眼儿，试图再捣弄出些来。

放学之后她如约来到材室，黎枕霜早早就在等她，在她进来之后锁上了门。

尝到血的时候，他嗓子低低了一声，连耳尖也泛了红，他不舍的就这么咽下去，卷着一滴血珠在嘴里轮转，最后稀释成浅淡的粉色。

“啊――！”

“……乖，再张开点。”黎枕霜诱哄她。

他把锦笙往后推了两步，让她坐在垒高的垫上，掀起了校服短袖，冰凉的手指从内衣外沿伸进去，准确地揪住了微凸的两点。

黎枕霜在温柔的舐间突然重重咬了她一口，带着无尽地醋意和占有，整齐的牙印在尖盖了个戳，鲜红的血立就渗了出来，她疼得发着抖，反而把向了他。

“现在不是早读时间吗，学姐怎么站在这里？”他明知故问。

“别紧张，是干净的水。”黎枕霜知她在担心什么，解释。

“……”锦笙犹豫着说，不确定他是不是在生气，“我和他――”

锦笙在之后就彻底丢盔弃甲，浑卸了力，双绵绵地撑在他肩上，神色恍惚地喊他的名字说不要。

她这才突然想起来自己的五一作业还没写完，但是学习委员已经在前排挨桌收作业了。

她抬去看窗外的钟楼，视线正巧撞上了来高中送资料的黎枕霜。

感的小孔渐渐平静

他脸色比那天看起来好了许多，停下脚步跟锦笙打招呼，“学姐早。”

锦笙一回被罚去教室外面站着早读，五一过后学校里就要求穿夏季校服，长袖衬衫改成了棉质的短袖，站在有风的走廊里有点冷。

――虽然他开口还是一如既往地幼稚。

在扭动退让间她微微发了汗，凝脂般的肉显得更甜更，随即她渗出的汗也被尽数走，取而代之的是晶亮的唾。

太阳还没有完全落下，余晖映亮了械室的一角。

黎枕霜蹲了下来，住漉漉的花口，捻动着珠，生一波一波海一样的快感。

那只领结被清洗过之后已经没有多少她残留的气息，还是被他摆在床，聊以藉。

“你和他只是上了个床，不算什么。”黎枕霜不想听答案，直截打断了她。

谁也没有先开口。

他下的要命，却无心去，他满心满眼都是锦笙，周围的空气里有只他闻得到的，来自她的淡淡的甜味。

他太想她，也太思念她的味。

他明明是在问，却用的陈述句，语气也很平静。

她哭着推他的，底下的小眼儿翕张，黎枕霜又用力了一下凹，锦笙的哭声顿住了一瞬，小翘起足尖紧绷，嫣红的徒劳地收缩也停下，空气好像静止了，只有汩汩出的透明的水儿浇了他一嘴。

她的内衣被解开了肩带，拽到腰间，黎枕霜的埋在她前，一下轻一下重地叼着左边的粒，他叼着粒往外拉扯的时候，锦笙就会发出细微的哼声。

黎枕霜率先打破了沉默，“和我哥哥玩的很开心吧。”

“早。”

黎枕霜的校服还好好穿在上，但无端地显得慵懒和色气，白色短袖的扣子少扣了一颗，锁骨到颈间不再单薄的线条带着从少年到青年过度的沉淀，给他平添了几分成熟的气息。

锦笙以为自己失禁了，慌乱地蹬黎枕霜的肩，眼泪止不住地往下，睫上也沾了水珠，眨眼间扑朔着坠下来。

“唔。”好学生锦笙很少有这么尴尬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