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晕倒了。

黎枕霜嘴角，“要证明我是不是非你不可的实验。”

锦笙联想到了些不好的东西，皱眉退了两步，“你……生病了？”

“没有，也不会是你。”他不留情面地拒绝了她，端着架子，“我有在追的人了。”

锦笙心里一悸，往医务室跑。

锦笙说：“都晕倒在场了还说没事儿？”

锦笙这才意识到她放在桌里的领结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校医务室。

程一珩一脸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的背影和翻飞的裙角，被搭讪声打断了思绪。

黎枕霜被同学们合力抬到了医务室的病床上，校医除了听出他心过快，发汗之外没能检查出什么病，觉得小孩儿应该就是低血糖，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吃早餐，低血糖了又要抬到他这里。

黎枕霜上半前倾，执着地抓着她的手指，伸出尖在指间了，眼微眯着，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

程一珩不放，摆出了学生会长的姿态，“你领结呢？衣冠不整要被扣分哦。”

“是我在试药。”

告白的女生没想到他会收下情书，呆呆地看着他走远了。

锦笙被娅娅拉着去凑热闹，远远的看出来是个男生，在被抬着经过教学楼下的时候娅娅惊呼，“是你学弟哎！”

“这个我收下了。”程一珩屈尊俯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接过了那封信，随手插进了书页里。

锦笙已经听到门口校医的说话声，忙不迭抽回手，指腹磕在他的犬齿上，破了。

锦笙骤然刹车踉跄了两步，险险被胳膊挡住，大声，“让开！我有急事儿！”

“会长，那个……你现在有女朋友吗？”女生低着，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小心机染的发尾和整只羞红的耳朵。

锦笙觉得奇怪，他的手心全都是汗，手却奇异的冰凉，抽回手问，“什么实验？”

他的动作带起了手臂上半卷的衬衫袖子，锦笙眼尖地看到他手臂内侧有个针眼，因为注者的不熟练有些泛青，周围褪成了难看的黄色。

黎枕霜顺势住了那手指，他渴求地那一点血腥气，直到破口的肤泛白。

却被拦在了半空。

“……所以呢？”

女生快要哭出来了，手里的信被的发紧发皱，似乎犹豫着该不该继续递出去。

但是黎枕霜那边还不知是什么情况，万一出事了就遭了，她一躬从程一珩胳膊底下钻过去，不顾他是什么表情，踩着小鞋跑远了。

“所以学姐再让我抱一下吧，我好想你。”他不在意手上的吊针，伸手比了个拥抱的姿势。

锦笙吓了一，还以为他要拒绝治疗，连忙把他手按住了，“你怎么了，发烧了吗？”

程一珩在走廊里“偶遇”了她，他本来就长手长脚，单手抬起胳膊就能把锦笙拦住，“这位同学停一下。”

黎枕霜抓着她的手，“我真的没事，就是最近实验睡太晚了。”

黎枕霜的声音有点疲惫，说没事儿。

他最近又瘦了些，原本俊美的长相带了一点阴沉沉的气息，此刻脸色苍白

他给黎枕霜吊上糖就出去忙了，把他抬过来的几个同学也都陆陆续续回教室上课，锦笙赶到的时候，他正试图把针了。

说着要用手去试他额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