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跟着移动地手指，像在她上弹钢琴，每一下都让她发出愉悦的喟叹。

        “是不是会没感觉？”育成澄翻个，冲他单眼wink，抛出一个飞吻，“这样呢？”

        即使周边昏暗，她还是看到周砥一下局促的表情，不过半时，他的耳尖就到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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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周砥岿然不动，育成澄气地爬起来，“好了好了，我知了。先吃糕……”话语被生生截断在周砥突然的动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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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真正的爱啦！”像是句子烧嘴，她说得飞快，原谅她，诚然她是个百分百的纸上老手，也还是会有点羞涩。

        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串联起来了，育成澄问：“上次在酒店早上分别时，你要和老师说话……”

        育成澄吻在他的下巴，指尖带着他的，引导他摸向自己的后背，嘻嘻笑着：“今天穿的是后扣式。”

        周砥脚下踉跄，半推半就坐上床，想打断她，“还没吃糕。”

        “不急。明天早上吃也行。这么晚吃了容易血糖过高。”育成澄哪里还顾得上生日糕，都到酒店来了，还不点在家里没法的事情。天知，她最近忍得多辛苦。碍于成女士和老育，她都不敢跟他显得太亲密。

        “我刚说完呀。当然是我的版本啦。”育成澄开始她最擅长的胡说八技能，直接伸手拽周砥到床边，“来吧，别客气。”

        “我知，我当然知。项去非怀疑你的时候，我可第一个就出来帮你说话啦。”

        周砥反客为主，“上次我教了你那么久接吻，怎么还是不会吻。”他的尖描过她的嘴下缘，“。”

        “干嘛突然提起他们俩。”

        育成澄照。

        周砥依旧一脸平静地看她。

        大大的灿烂笑容又回到育成澄脸上，“既然我们的关系这么健康和谐。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今天就直接来完成爱的大和谐吧！”

        周砥捧着她脸的指尖刮过她冰凉的小小的耳垂，住她的尖，反复邀请她的一起舞蹈，“真乖。”

        周砥收回手，沉了点眉，“不要乱开玩笑。你知的，我不是那样的人。”

        原来是这样。

        周砥长呼一口气，了后颈，认输：“好好，谢谢你。我确实不是金屋藏，只是就算蒋老师要收我，我还是要参加考试，白天要上班没时间，我只能抽别的时间准备考试。”

        嘴贴着嘴几秒，她听见周砥低低地笑起来。

        她多少有点没好气：“干嘛？”

        育成澄因他温柔的碰陷入巨大的空白，眼睛都睁得迷迷蒙蒙，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嗯？”

        周砥笑一下，抵着她的额，“不会反悔吗？不会明天重新决定会跟路勉丞在一起或者叫什么严式的男生？”

        育成澄拉起周砥的手，坏笑着说：“反正问题都解决了。我们就像童话结局一样，快快进入最后的阶段吧。”

        “所以你最近早出晚归确实不是金屋藏……啊！好痛！”育成澄一被弹的脑门，吐了吐，“我开玩笑啦。开玩笑。不要突然使用暴力啦。”

        周砥的眉皱得更紧，“这是哪个版本的童话？”

        周砥闭上眼睛，“害怕。我想再确认一下，也想给你再重新选择的机会。”

术会议。那个会议就是蒋老师推荐我去的，她之前路过诊所来找我，问了问我的近况。后来在会议的时候，我们就针对我能不能回去继续读书的事情聊了一下。刚好蒋老师想从今年开始带学生，暂且是这么决定的。”

        育成澄起向前，一把扯过周砥，吻了上去。

        他如此突然地认真，育成澄发而有点脸红，她移过一点视线，又移回来，小小地点，“嗯。”

        育成澄脱了鞋，平躺在周砥旁边，大义凛然地拍了拍边的空位，“快来！”

        “你不要妄自菲薄，你足够好，足够到可以得到最好的。而我，就是最好的。”育成澄告白的气势如虹，周砥觉得哪里有星星落下来，唰地一下点亮眼前。

        周砥耐心地亲吻她的珠，“，伸出来。”

        育成澄懂了，她用额狠狠地撞他，看周砥吃痛得后退，“你这人怎么回事，说了我选了你了，多拿出一点自信来！”

        这就是吻吧。上次好像也过，但这次更加缠绵。以前看片的时候也看到过，那个时候她完全不能理解，两条交缠在一起有什么好动情的。现在她完全明白了，每一次亲吻和大口的，周砥都会把嘴灼热带着点薄荷的气息渡过来，他用尖剐蹭过的黏酥酥麻麻，每一点都让她变得晕转向。这种感觉真的会让人着迷。

        “嗯，就是在聊这个。”

        周砥的眉慢慢团起。

        育成澄翻倒在床，视线上移，双手撑在她两旁的周砥眼里如墨般黑得化不开，他伏下一点，气息在旁，声音很低：“真的可以吗？”

        周砥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摸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