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便。”

他不会去女更衣室，只可能是厕所或者男更衣室。

李瑾瑜爬上阶梯，朝赵元杰消失的地方跑去。

两个人若无其事地走进厕所，厕所里满是消毒水的刺鼻气味，两个人进到同一个隔间，李瑾瑜这才松懈下来。

“他如果真去教育局告你，怎么办？”她紧张极了，她生怕楚秉文的职业

她皱起眉，嘴被她抿得泛白。她本就不擅长应付赵元杰，这种被逮个正着的事，也不好扯谎蒙骗过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刚想糊解释，熟悉的气息沁入她的鼻腔，那是一种会让她安心的味。

“听你说什么？”赵元杰停下脚步。

他看到这一幕，一定更想更换衣服离开。

“我跟楚老师……”李瑾瑜顿了一下，“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池面响起巨大的水花，楚秉文从水底浮上来环住她，李瑾瑜挣脱不开，索捧起他的脸颊“咯咯”地笑。

“嗯，我是卑鄙无耻，还对自己的学生下手了。”他不以为意地眯眼看赵元杰，声音平静无波，“有哪条法律规定师生之间不能谈恋爱？”

“赵元杰，等等，你听我说――”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楚秉文突然出现，他把她护在后，声音低低的带着怒气。

这时，远一声巨响，李瑾瑜本能地看过去――

赵元杰转过，冷笑：“你们都接吻了，不是我看到的那样，还能是哪样？”

第六十章解释

赵元杰站在那里，视线跟她重叠，他的一边是倒在地上的塑料桌，上面的东西倾一地。

不等她开口问，楚秉文已经低低地说了一句：“去吧。”

那是泳池出口，通向两个更衣室的后门和厕所。

“楚秉文，你简直卑鄙无耻！”赵元杰的话像是从牙中挤出来的，一字一顿地说，“你怎么能对自己的学生下手。”

李瑾瑜决定赌一把，往男更衣室去。

楚秉文没有多心，伸手给她。李瑾瑜哪有那么好心，她拉紧他手，不等他使劲儿，两朝着池一蹬。

她不知赵元杰朝哪边去了，来来往往的人群挡住了她的视线。

“可她就要高三了！如果事情传出去，别人怎么想她！”赵元杰看上去很激动，“你到时候拍拍屁离开学校，她一个高三的学生能转到哪里去，我告诉你，如果我告到教育局，你的职业生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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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秉文气不过，一只手挠她，挠到她求饶才停下，低吻她的。

她才追上他，扶着自己大前倾着气。她的气带动两团肉轻轻晃动，上水珠在顺着白皙的肌肤往下，看得他更加心烦。

李瑾瑜趴在岸边，歪着脑袋看楚秉文，等他走近了，她轻轻柔柔地朝他笑，“喂，拉我起来。”

楚秉文的手揽过李瑾瑜，也不回地离开，不再理会赵元杰。

还好赵元杰步速不快，她跑步总比他走路要快，追上了他。

赵元杰转就走，李瑾瑜游向池边的阶梯想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