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电视上的一条新闻说:“你看,警察在沙滩上发现了残缺不全的人
官,怀疑这里发生了分尸案。老婆,你那对美丽的大
现在正放在警察局里当物证呢。”
我很清楚,今晚这个血腥的割肉戏并非全
,好戏还在后
。
林莉晕了过去。彼德给她
了个基本的修复手术,起码伤口是都
合了,只不过子
还是没有的。
我们俩在外面逛了一圈,在英菲妮丢弃
房和子
的那片海滩上,果然有很多警察正在调查,估计他们正为找不到尸
而
疼吧。看到我们两人走过来,一个胖警察走过来问话,内容大概是昨晚有没经过这里,有没听说到什么不寻常的事之类。可见警察现在确实是没
绪,也没可能有
绪,这种真相怎么可能猜到呢。
“是没
的老婆。”她更正
。
第二天,林莉醒过来的时候,我让她对着镜子欣赏自己残缺不全的
,她笑得非常淫
。她突然神秘兮兮地问我:“突然见到一个没
子的老婆,你会不会讨厌我?”
于是,这贵妇拿上一把锋利的匕首,走到了林莉的
后,彼德帮她把林莉的大
分开,
出中间那个无法闭合的阴
。贵妇人有点紧张,毕竟还没真的拿刀割过人的
。
“不用钱啊,反正我的下面都被撕烂了,就让你割掉子
吧。”林莉非常大方。英菲妮也没有异议。
“老公,还是你理解我,嘻嘻。”林莉穿上衣服,
虽然已经没有了,但还是要
上
罩,以免被别人看出来。
我笑了,轻轻摸着她的脸,“我的老婆有时
子很大,有时却没
子,这样多变,好刺激哦,一点都不讨厌,真的。”
彼德用摄像机给盘子中的双
来了个特写,这对失去生气的肉团现在看起来不但血迹斑斑,而且颜色变得苍白,发出一阵阵腥臭,难以置信这就是挂在林莉
前那对傲人的雪白双峰。
接下来的局面极其残忍,贵妇人生生地割开了林莉的阴
,一直割到小腹上来,直到
出那个倒梨形的
官之后,又用数刀切断韧带和卵巢等
官后,拉了出来。现在,盘子里不但有一对
房,还有一个坏掉的子
。
“来,臭
子老婆,我们去逛一逛。”
“不用紧张,这是
母猪,割猪肉需要紧张吗?”英菲妮拍了拍她的手,帮助贵妇人鼓起勇气。这贵妇人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一手
住林莉的一边阴
,一手拿着匕首就割下去,直接瞄准了林莉的阴
。
我们又来到昨天遇到彼德和英菲妮的那间餐厅,果然他们也在里面。见到我们走进来,彼德友好地招呼我们过来一起坐。英菲妮不住扫视林莉的
,眼睛里隐
笑意。
这样的话语不断传进林莉的耳朵,她好像十分兴奋,这种被当成牲口
理的屈辱感,带来的快感妙不可言。我看要不是彼德在给她
理伤口,她就要挣扎着去帮那些贵妇
脚趾了。
英菲妮开始切割林莉的另外一只
房,这次的速度更慢,似乎是存心让林莉感受切割的过程,不过终于也将另外一只
房割了下来,一起放在铁盘子里。
刚坐下来,英菲妮就低声对我们说:“嗨,昨晚一位夫人把事情告诉了她老公,她老
终于,林莉的
口
理好了,彼德给涂抹了一层
上就会干透的黑色粘膏,虽然很难看,但起码是不会再
血了。贵妇们也都欣赏过林莉的断
,有个贵妇人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她一直想亲手剖出一个女人的子
,如果林莉同意的话,可以付钱。
“天,好重!”
的血浆。彼德用一个镊子夹起林莉的
房,放在一个铁盘子上,然后继续看英菲妮执行剩下的刑罚。
这件事玩得这么疯,林莉再也没
力陪着玩下去,于是我抱着她回来休息。而英菲妮他们将会
理剩下的事。
“呀,那会不会在警察局里发臭啊,想起来就好害羞。”林莉羞答答地摸了摸小腹,她的子
显然也被警察捡到了。
“你们看,断口这里好油腻,果然是一块大
肉!”
“噢!啊!啊!!”林莉感到阴
被割裂的痛苦,但英菲妮不失时机地用布块
住了林莉的嘴。
“好像
上就没弹
了,按下去会变成一个坑,好玩好玩。”
英菲妮接过盘子,端着给那些贵妇观赏,彼德则忙着用一种速效的封闭膏给林莉
理伤口。贵妇们一个个都近距离端详林莉这对被割下来的
房,还用手指去碰了碰,一个比一个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