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笑了。”

        “怎么，害羞啦？”你托起脸，“连我都不敢看，公共混浴岂不是更不行？”

        但你没从他上感觉到负面的情绪。

        乔鲁诺想从你上起来，才刚进浴池，他的脸就已然发。你忍不住咧开嘴笑，抱紧他，不让他起来。

        水温你事先找工作人员调过，当初一次泡温泉便吃了亏，室内温泉简直把人成死猪。

        他现在什么也不敢想，他有一种预感，稍微多想一点，就会发生一些非常不妙的变化。

        “嘿！你怎么去那里啊！”你趴在池子边，“过来～”

        “不舒服的时候一定要叫我哦，千万别逞强在更衣室晕倒了。”

        他爬到你边，轻轻拉开你没裹严的被褥。浴衣在睡眠间松散了些，睡前你没系上腰带，因为不舒服。乔鲁诺攥紧自己的拳，被子拉到前就不再拉。

        好在他顺利从换衣间出来，安安全全出现在你的眼前。你抱住他好一顿蹭，才拉着他去玩别的。

        “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吗？”吃完晚餐，你放下筷子，担忧地问。

        乔鲁诺收回，却没转，也不过来。

        “……没。”

        来旅馆的路上他还会和你聊两句，中午睡了一觉、泡完温泉，他是一句话不说了，就算你问他，他也要沉默一会，只简短地回应。

        黑暗与窗外洁白的雪反而让他的心燃起一团团无法浇灭的火。

        换上浴衣的你没有穿内衣，多穿一条内。乔鲁诺坐起，抓紧被子，纠结于到底要不要听从自己的冲动。

        虽然吃完饭立去睡对胃不好，但既然困到这样，还是去睡一小会吧。

        乔鲁诺急忙打住自己脑子里的想法，趴到桌上，用手臂把脸埋起来。

        他把脸埋你怀里，一声不响，两只眼睛挤得用力。真令你发笑。

        你拽掉他的浴巾，拖他进水里。

        “……”

        “啊。”

        他这样一声不吭真的很让你担心。这么小的孩子就这么独立，万一出事可怎么办。

        他只能这么说。

        解开浴巾，慢慢坐进去。

        “就笑就笑～谁叫你这么可爱呢～”

        乔鲁诺看样子已经睡着了。

        “来啦～”

        他确实有不舒服，可是那个地方不方便说啊。

        乔鲁诺感觉自己的心脏要爆炸了。

        你送他回房间，自己去活动室找别人搭伴运动。没有小孩子需要照顾，你与别人聊的话题越聊越歪，最后连几个大叔都对你们避之不及。

        “应该是室内太温了，我好像不太清醒。”

        进换衣间前，你叮嘱他。他点点，进去。

        桑拿也很舒服，都是热的，让人昏昏睡。有没多余人的杂音，唯有淌的泉水，以及孩子走过来的脚步。你想着什么时候能再蒸一次桑拿，就见乔鲁诺正准备往离你最远的那个汤池下脚。

        他只看了几眼你敞开的衣领，便爬回去。

        冬天的夜晚直叫人痛苦。

        又爬回来，给你盖好被子。

        冷静、冷静，不要瞎想……

        从被你送进门，他就没睡着过。乔鲁诺第一次那种事，因为太过难受，无师自通。可你的反反复复出现在他的脑子里，他就反反复复起反应。

        ――他其实没睡。

        乔鲁诺栽倒在你上，你这才想起水不深，赶忙摸摸他的膝盖，“摔着没？”

        现在你睡在他旁边。

        这跟把一个陶瓷娃娃扔路边没什么区别。

        你摸了摸他的额，他眼神还朦胧着。你问他可以自己走吗，他说可以。

        你抱他一阵晃悠，乔鲁诺一口气，你松开他，以为压着他了。

        乔鲁诺转，走过来。

        他小声地说。

        结果他只是脸红，看不出来哪里被压到。

        你在旁边泡一杯茶。乔鲁诺醒过来，摸向自己的下，那里盖着一条巾。你问他感觉怎么样，他说还好。

        玩到很晚，等她们都回房，你才萌生些许困意，在纸上写下一些灵感，回寝室。

        他何止一点不清醒，他可太不清醒了。想昏又不想昏，昏过去就不用面对这件事了，不昏过去就是xxxxx……

        乔鲁诺今天的话特别少。

        你洗漱完，趴在他旁边端详片刻他宁静的睡脸，忍住想在他脸上吧叽一口的冲动，回自己的褥子上睡觉。

        你感觉到他有在苦恼，心想他是不是很想去睡觉。

你不他，他可能在自己想事情。即使外面冰天雪地，屋内也温照常。你踏进右边的池子，热意从脚心蔓延至上、四肢，甚是舒畅。

        直到泡至昏眼花，耳边什么也听不清。乔鲁诺被你从水里捞出来，你抱起意识不清醒的他，把这浑的小男孩放到柔的椅上。

        乔鲁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