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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用了点劲，仿佛是对她这种时候的出神有些不满。

        铺天盖地的，反复端详凝视的，不言不语的占有。

        此时此刻的裴时璟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尽依旧话少，冷淡，不浪费过多的表情和言语，但对她的态度却好像截然不同。

        压迫感铺天盖地，本无法忽视。

        “还是在想……”

        话到这里，他微妙地停了一下，极其轻微，无法控制一般地了。

        有点重。

        他真的看到了。

好奇怪。

        拇指指腹过贝齿，又往里亵弄柔的尖。

        为什么感觉这么奇怪。

        仿佛随着他的目光和动作共生，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也能让人被那些微妙的、幽暗的，在暗夜里无限增长的情绪淹没。

        ……晚上，睡觉，窗帘。

        “晚上睡觉的时候，不应该不好好拉窗帘？”

        指腹勾住、按住、缠住尖纠缠，反复来回，没有尽一般。

        ……跟梦境里感觉一模一样。

        “在想什么？”

        甚至在这种时候，他还在慢条斯理地逗弄她的尖，仿佛感觉不到疼似的。

        裴时璟一错不错地望着她，轻声接上，

        他声音还是很轻，漫不经心地问她。

        对上上那人深得看不见底的目光时，阮嘉梨才第一次真切地，无比清晰地意识到——

        但那人却丝毫没有反应，连生理的回缩动作都没有，任由她咬着。

        被入侵物不断亵弄，要合不能合，齿关也只能被迫张开，沉默而又无声，被迫地接受这场戏弄。

        似乎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出神，锐到了极点。

        几个关键词在脑中迟钝地停顿几秒，然后重新排列组合，终于被晕乎乎的少女感知到。

        裴时璟视线在她尖上停留了好片刻，才缓慢抬眼看她。

        应该是疼的。

        阮嘉梨心猛然一震，瞳孔放大一瞬，齿关下意识合住，咬上他的指节。

        灼热而坚的东西就此更重地抵在她大中间，存在感鲜明，惊得阮嘉梨整个人都无法控制地抖了一下。

        “在后悔不该邀请我过来，不该睡在同一张床上……”

        她仿佛能从他那些细微而又反复来回的动作里，感到另外一种，平日里从未见过的，暗汹涌的情绪。

        等阮嘉梨回神时，发现他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把拇指探进了她口腔里，正缓慢地摩挲、挤压着她的尖。

        无法吞咽的唾从嘴角溢出，留下晶莹的水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