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迪克。」他叹了口气，「別怕。」

        他很难过吗？他被我伤害了吗？迪克惶恐地想。

        「......但是我想帮助你们，像以前一样。」迪克轻声问，「你会拒绝我吗？」

        他在害怕。布鲁斯意识到。

        迪克很害怕。这种害怕似乎是有原因的，但迪克不太清楚——因为他们的血检测是正常的，生活习惯和不经意的提问也能对上。他们还是原本的，毫无疑问。他们还是会摸摸他的，拥抱他，一起看电影。他们会去游乐园，布鲁斯会去参加他的家长会，杰森会偷偷带他翘课，他们会一起去买冰淇淋......

        也许三个月已经将迪克的神消磨殆尽——当达米安要掉他脸上的血迹时，他无法控制地，下意识的躲开了。

        「那是个意外，阿福。我只是想自己烤点饼干——」

        迪克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他保持沉默。一直到布鲁斯被阿尔弗雷德叫走，从厨房传来家的质问声——

        ——迪克愣住了。在他意识到自己了什么之后，他不敢看向达米安，他的心脏发紧的生疼。他呼急促，几乎快窒息——但他还是缓缓地抬起。迪克看见达米安的表情和他一样，茫然又不知所措。那只手还僵在半空中没有落下。

        －fin－

        那会让他痛苦。

        5.

        「我只是认为你关他关的够久了。」提姆说。

        而提姆和布鲁斯在一步步掌握哥谭。他们几乎将哥谭打造成一个巢，一个堡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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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他连报纸都看不到！

        他们变了......也没变。

        他想说，这是假的，对吗？你是为了惩罚我偷跑出来对吗？这是韦恩的新科技......对吗？

        但他的咙发不出声音。所有问题被卡住了。布鲁斯贴上一个带有可爱蝙蝠的创可贴——那是迪克放在他万用腰带里的。结束这一切，他把罗宾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臂弯里。他能感觉到迪克急促的呼和颤抖。

        「......理查德？」达米安轻轻叫了他一声。

        迪克喜欢这些，又无法抑制的感到恐惧。他极度厌恶自己害怕家人的这种情绪，不安和惶恐让他几近崩溃。

        「......我只是有点累。抱歉，达米，吓到你啦。」

        「......我很抱歉。」

        三个月。

        ......不，不不不不。

        停下，停下，停下，停下。

        一个巨大的阴影出现在迪克边，不赞同地说。

        「是的，我——」

        我只是害怕。

        布鲁斯蹲下来，抬起迪克的手肘简单理伤口。迪克第一次感受到布鲁斯是令人害怕的，连呼都充满压迫感。他小心翼翼地抬，「B......」

        你不开心。我看得出来。他无声地说。

        几个呼后，他平静下来，干眼泪。

        「......我很好，达米。」他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躲开你的，我不想躲开你。我只是——」

        迪克看到肉就反胃，那会让他想起地上的尸，被达米安砍断的四肢或颅。红色的血丝让他联想到杰森开枪时的模样——他不打算成为素食主义者，但他真的吃不下任何肉类。

        过了一会。

        迪克像是被惊醒了一样。

        「啊......对不起，达米......我不是......」他试图出微笑，但他失败了。迪克感觉到脸颊上有什么在落。他摸了一下，漉漉的。

        迪克加入夜巡已经三个月了。他看着无数人在他面前死去。

        布鲁斯看着他。

        迪克停住了。

        「你不该让迪克出来，提姆。」

        「......你知我不会。」他说，「但我希望你开心。」

        迪克想。他们只是变得会杀人而已，这没什么......这没什么......对吗？

        「——走吧，去夜巡！」

        「能解释一下为什么烤箱充满油糊吗，布鲁斯老爷？」

        「什么？不，当然不是了。」他的二哥温柔的说，「偷东西的人达米安会砍断他的手，贩毒的人杰森会让他们吃下适量的货。他太讨厌他们了。而布鲁斯投资了很多医院，他们会得到良好的救治再离开。嗯，也许还会获得不错的工作？」提姆问，「——他们会吗？布鲁斯？」

        「......你们杀死每一个犯罪的人吗？」迪克问。

        他扬起笑脸，活泼又阳光。

        我不好。我不想这样。我不喜欢这样。我感觉快碎掉了。达米......

        4.

        「你确定吗？」布鲁斯说，「你不喜欢这个。」

        「我说过禁止您使用除了微波炉以外的东西。」

        「......理查德？你还好吗？」

        迪克和他们不同。他不会为了正确，或者应该这么而选择杀人。

        迪克花了两个礼拜才适应这一切。他在沉默许久后向布鲁斯提出他要参与夜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