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一切都只是场梦。

        韩非的嘴张合，不住息，若没有锁的束缚，大约早已经溢出。一面又以余光去瞥卫庄的神情，却见对方却对那铃声置若罔闻一般，只是面色平静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这样度过一生，是不是也不失为一种幸福？

        “盖聂是我的同门师哥，我与他有些门派内的交集也很寻常，”韩非起来看向卫庄，“可我从没有想过出卖情报的事来。”

        他话里带了点鼻音，好似连声音也有些了下去，着锁的下在卫庄的逗弄下颤巍巍重新立了起来，那阵阴被金锁无情勒紧的痛感犹在眼前，韩非识时务：“求陛下替我松开……”

        “你难想说，从前你与为秦王效命的剑圣盖聂的暗中联络，以及城郊的会面，都是假的？”

        卫庄听到韩非糯的声，心中却无多少快意，这次他特意选在了今天找韩非这事，一来是想要借着期的情让韩非服，二来……也是为他一点不足为外人的私心――

        当初除了人证，夜幕手上的证据不可谓不充足，甚至还包括了一只鬼谷派用于通讯的机关木鸟，倘若韩非还想在这点上与他争辩，无异于真把他当个无丘壑的草包，卫庄俊秀的眉蹙起：

        车穿过热闹的市集，在观外的台阶前停下，下车后卫庄腾出一手来牵住韩非的，两人并肩走过长阶，去观里给孩子上香祈福。

        卫庄甚至还清晰地记得他当时的那个梦境，梦里大约是某一年的元宵，城中张灯结彩，他从韩非怀里小心翼翼接过了熟睡的婴儿，两人生怕吵醒孩子，只凑在耳边细声私语。

        卫庄那双灰蒙蒙的眼睛看着韩非：“你可愿认错？”

        “证据……”韩非乌黑的眼珠微微转动，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淌落下来，“……那时夜幕拿出两个所谓的‘人证’，可眼见就一定为实吗？”

        膏覆上，带起一阵微凉的感，引得韩非一阵哆嗦。他的后多时不经情事，才三指进去，便已显得有些发紧，热的紧紧绞着卫庄涂抹膏脂的手指。

        （2.2）

        话音未落，沾着膏脂的手指便探入了韩非的后之中。

。”卫庄冰冷的声音打断了他，“你要是这么等不及，朕也可以提前赐你一个妃嫔的封号。”

        “没有想过出卖情报？”卫庄冷笑，“那你

        假如当时没有夜幕突如其来的检举，韩非的卧底份未曾败，两人这时候大约早就成了婚，或许……韩非眼下都已有了孕。

        他分明已经被韩非蒙在鼓里欺骗了那么久，与韩非重逢后的第一刻，想到的竟然还是怎么继续自欺欺人下去。

        “朕只看证据说话。”卫庄说。

        “陛下……”韩非的声音打断了卫庄的思绪。

        若是真有了孩子，他们在血缘上就成了真正的一家人。到时他与韩非一抚养孩子，假以时日，是不是也就能培养出几分真正的感情？

        乾元与坤泽在床上究竟几分情动，通过双方信素的郁程度，以及是否出现有别于日常气息的情香，一闻便知。但倘若将寻欢的日子选在期，那么无论韩非心中到底何想，他上散发出的香味都将意味着十二分地情动。

        可原来，这些所谓的美好回忆，都是韩非为了博取他信任而伪造的假象，他曾经深信不疑，愿意赴汤蹈火守护的珍宝，都只是一个个心营造的谎言。

        卫庄此前从未觉得自己会是一个懦弱之人，可在与韩非分别的这些日子里，他有时竟也会想，假如……韩非能像当时那样骗他一辈子，就让他一直沉溺在那个两人心心相印的幻梦里……

        卫庄技巧地戳弄肉，在韩非的心出来回抚弄打圈，充盈的淫很快在小的深出，带起一阵淫靡的水声，期的受到刺激，不断夹紧，一下下绞弄着内的手指。

        韩非情不自禁地摆动腰，下也跟着一胀大。然而在他阳物上的锁套却很快到了极限，发的阴不断卡入金锁纹饰的隙里，勒出了一云形的印纹。

        昔日他与韩非的那些情事中，哪一次韩非不是贴合，表现得全情投入？卫庄一度笃定，是因为两人彼此相爱，才叫每一回的床事都那么幸福甜蜜，才让他会到同知心人一亲密时非比寻常的快乐。

        韩非“唔”了一声，吃痛地蹙紧了眉，原本立的下因为疼痛又有些回落了下去，韩非尽力忍耐了一会，可卫庄很快变换了动作，改用指腹一下下按压那快乐的来源，同时另外二指屈起，用指节快速摩韩非后的内。

        韩非剧烈地颤抖了两下，呻再无法抑制，一瞬间，连意识都有些模糊，大的肌肉一抖一抖，发出了一阵勾人的床叫。

        “为什么……”韩非轻轻气，“陛下就认定我是密探？”

        卫庄原本是这般打算，可此刻忽然又觉得这一切安排如此可笑可悲。

        韩非抿着，好不让呻溢出，可下的阴却出卖了他的望，卫庄的手指每每及他中的感，韩非的便是一阵难以自抑地抖动，带起阵阵清脆的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