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呜，呜呜…哥哥…哥……”

        才说完，就被抽

        李承袂俯去亲她，哑声：“不知，但你上又被我弄出印子了，好可怜…裴金金，实在对不起。”

        他握住妹妹的腰用力往上撞，看着裴音睁圆一双漉漉的眼睛，茫然又渴望地望他。

        他把她当作一颗果种下去，从前种在边，现在种在心里。

        枝叶倒是茂盛，引他勤恳施，但繁阴下只有遮遮掩掩扭结的枝干，没有止渴的果实。

        想告诉她他也在水，想问她现在到底算事后还是正在，想说她的很感很漂亮，掐她的时候他爽得痛。

        裴音不去想也知是什么意思，她勉强撑起一点，眨了眨眼，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来，沿着赤的蜿蜒下。

        李承袂叹：“别夹了，裴金金……快被你弄死了。”

        在他从不示人的位置，隐私如同心意。

        妹妹本就是杏仁，亲吻他的时候裹着烂的杏肉，金发仿佛表的浅色绒，只有把她在口中咬破，才能发现她的味是苦的。

        爱她的过程像被杏的苦倒灌，李承袂觉得这是报应。

        浅黄色的杏子，双枝两叶，绕着它有半圈同色的发辫。

        她哭得上不来气，李承袂得更凶，直到她嗓子哑了，纤细的四肢任由他摆弄，鸡巴每往上，手指都稍稍蜷起来，掩住热的手心。

亲近，哥哥腹下到底纹了个什么东西。

        只有她这样半大不大的少女会在这种地方刨问底，好像取悦他就是她最大的事。可一个男人如果足够爱对方，不会用这个词顺水推舟地夸下的女孩子。

        他们不来自同一个母亲，但可以为这一半的血缘而向对方抢夺生存的养分，令弱势一方的妹妹窒息死掉。

        裴音从来就不是那种像小太阳一样健康的少女，阴暗喜，病态畏缩，拥有杏才有的干瘪的褐壳，里面是饱满苍白的种子，跟她的一样。

        他们每一次亲近，李承袂都记得清清楚楚，连同她对他们关系的畏惧、对结合的渴望、对长大的希冀一起。

        他很难不进入得更深，好让她连示爱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在他手里被出频繁的水声，紧致，脸颊红，眼神失焦，濒临崩溃。

        仿佛脐带缠绕脖颈，裴音的摸和眼泪让李承袂呼困难。

        他把“好可怜”和“对不起”这两个词说得太轻佻，像行为随便的男人说想你。裴音捂住眼睛，张着口得着急：

        他在她上，快要忍不住跟她陈述那些细节的渴望了。

        她实在没什么力气了，听到李承袂这么讲，还是竭力问他：“哥哥……哥哥，我很紧吗？”

        他养她像勉强培植一株不善于结果的芳树，因为想要占有，所以费尽委婉的心思。

        “好讨厌……怎么能说这些话？好讨厌……”

        大概注定不存在苦尽甘来，就像没有水到渠成，没有开花结果。

        而就这么两个字，已经让裴音满脸通红。

        用这个形容词回问他，显得她好傻。有经验的人这种时候该说些更骨的话调情，妹妹却只追着问那个字，把这当成一种夸奖。

        “好紧，”李承袂低低开口，呼很重。

        李承袂稍稍弯了下眼睛。

        李承袂的肤偏白，是那种刻板印象里禁男该有的肤色，他的肌肉带着薄汗，词源学里月光所带有的“非理”之意在此时也如同月光那样照在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