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有吧。

        陆绣春蹙眉站起，“我还有事，张雅，你自便吧。”说完，朝着她妻子的背影走去。

        苍天，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啊。

        王然下楼是为了买护垫。不是因为例假，而是因为她感觉前的水多得有点离谱，有时罩都会被渗透，就算不渗透，黏腻的感觉也让人很不舒服。

        “对，”陆绣春说，“最近她看上去总是魂不守着的，发消息打电话都不回，问她就说没事，张雅，你跟她最亲近，你知发生了什么么？？”

        她避开视线。张雅见状，只好主动跟王然打招呼，“王总，这里。”

        “可是医生，我伴侣是女啊！”

        “没有，没什么，呵呵……”

        “呃……”张雅嘬了一口咖啡，“我和她再亲近也没有你们亲近，何况我们只是同事。”

        回到公司，一下午都魂不守舍，陆绣春给她发消息也没回。

        王然猛点，“而且我发誓我们没有去关于同生育的检查！”

        也许……

        医生点，后又问了她一些问题，比如上次生活是什么时候，一个月几次，频不频繁，王然一一回答，医生老神在在说：“或许是因为生活太频繁导致的，的拍个片子看看。”

        晚上下班，陆绣春又来找她问她为什么又不接电话，王然支支吾吾不知怎么回答。

        “你说最近王总怪怪的？”

        张雅想说你们都在同一个口本上了，还在乎这些？还没开口，陆绣春就抬起，“张雅，你说她该不会……”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王然愣了一下，嘴角不自然地抽动，走上前，“你们也在啊。”

        还是说因为王亦淑想要曾孙女想疯了，所以联合陆绣春在她睡觉的时候……

        或许没有

        最近我有断片么？还是说我的记出现了问题？

        “我急，先走了！”王然忙说，然后一溜烟跑了。

        这件事情应该告诉陆绣春么？

        医生敲键盘的手停住，抬，“女的？”

        再次确定，自己的的确确没有断片也没有失忆。

        她当然也意识到了不对，可她同是发现了一件更为不妙的事情——从玻璃上，她看见自己的前又了。

        躲在厕所里，刚要掀衣服，才想起刚才因为张雅打岔，都没来得及买护垫。

        回公司的路上，王然仔细回忆近半个月发生的一切。

        两个人并排坐在便利店窗口的椅子上，张雅侧面对着她，可陆绣春没有，她面窗低，天刚黑，从玻璃上，王然可以看见她异常沉默的脸色。

        好嘛。

        “是有点忙……”王然快步走在前面，“走吧，我好饿，晚上吃什么？”

        打开门，掩好，结果刚出去，就看见陆绣春从外面走来。

        陆绣春狐疑状看她，“然，你最近似乎很忙。”

尝尝？”王然嘴角抽搐了。

        不，还是等检查报告出来再说吧。

        不不不，陆绣春怎么可能那种事。

        嗯，也许。

        “不会，怎么可能，你想哪去了。”

        “可我和她连同事都不是……”陆绣春一手支着下巴，在冰美式的冰块里搅动。

        陆绣春怏怏不乐地叹了口气，移开视线，从玻璃的投影里看见她老婆正走入便利店，在货架前翻找着什么。

        “对，我们陆总在聊一些事情，陆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