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疑心暗鬼
贺胤被隔离后gong,瑛瑛开始尝试着信任贺玺。
她试着还原沈隐的样貌,并委托贺玺为她去寻。为避免贺玺误解,她特意声明,那人并非沈瑾瑜,只是长得像而已。
然而贺玺令她大失所望,他面上答应,实则暗发追杀令,一旦发现肖似之人,格杀勿论。
这阵子贺玺跟她形影不离,办公也不避讳,常将瑛瑛扮作内官随侍。有林俏为耳目,她“适时”从睡梦中醒来,亲眼看到他冷酷无情出尔反尔地发号施令。
瑛瑛想不到托付信任换来的是阳奉阴违,若小隐真在此世,反要被她连累xing命。
于是对贺玺又冷淡下来,不复之前的温情,夜里也不再入他怀,分被而寝。
于贺玺来看,便是瑛瑛时冷时热三心二意,令他倍感委屈,心中怨怼滋生。
这日贺玺还在书房议事,一个眼生的gong女来到帘内,对ruan榻上看话本的瑛瑛耳语:“……启禀贵妃,猫儿调pi上了树,nu婢们爬上去施救,它受了惊爬往树ding,恐有危险……想来想去,还是贵妃亲去唤它,猫儿喜爱贵妃,定会回转。”
瑛瑛念着白猫,便跟从那gong女一路过去,不知不觉来到一chu1偏殿,院落久未修缮,荒废无人,仿佛是chu1废弃的书阁,早已远离内gong。
她循着猫叫声将猫儿唤下来,回tou一看,那gong女却不见了。
天色阴沉,她一时有些害怕,正要离去,却被捂嘴拖入殿内,猫儿再次受惊,从女主人怀中跌落,喵一声逃窜不见了。
“别怕,是我。”贺胤松开手。
瑛瑛惊惧的心平定下来,捂着xiong口难掩厌憎:“你来zuo什么?”
“听说母亲过得不开心,我来是想问母亲一句,随我出gong可好?”贺胤恳切dao:“我保证不拘着母亲,也不强迫,母亲讨厌我,但胜在自由,好过在gong中坐牢。”
“何况水滴石穿,我相信我的诚心,总能感动母亲。”他一口一个母亲,每到这个音节便语调异样,将这称谓于she2上念得缠绵悱恻。
瑛瑛是反感贺玺毁诺,但二人好歹有一场情意在,哪里是贺胤这NPC能比?
而他说的话,她更是一个字也不信,他连害她失忆都zuo得出来,便是不强迫她,又有什么分别?
“不必,guan好你自己。”她懒得言语,转shenyu走。
岂料贺胤急于澄清,一把攥住她手腕:“难dao你爱上他了?你知不知dao,那夜同你欢好的人是我?”
“那又怎样?你不觉卑鄙吗?”瑛瑛漠然:“你父皇即使欺骗我,也不会罔顾我意愿,在他shen边我至少能安眠,比你这无耻下liu胚好一万倍!”
却说贺玺本就把瑛瑛盯得比眼珠子还紧,瑛瑛走后,很快有人通风报信,他草草议完了事,一路寻找,恰被猫儿引来此chu1。
他只怕贺胤再罔顾人lun,已是下定决心,只待贺胤再行悖逆之举,就冲进去说破一切。
听到瑛瑛这番陈词,心中熨帖之极,又觉哪里不对:贺胤似乎早就知dao瑛瑛shen份,单这一声声母亲,从未当面唤过,现在倒是幽怨私语……既然知晓,那为何一错再错?他正要推门质问个明白,只听贺胤激动起来:
“我无耻下liu?当初是谁爬上我的床,脱光了自荐枕席?又是谁抱着我一边敦lun一边喊‘小隐’?”
他自然也从林俏那里知dao了“寻人”和“追杀令”一事,更觉讽刺:“你要寻那人画像我也看过,同我可有半分相似?简直牵强附会!母亲敢说当初不是shen心空虚,故意投怀送抱?”
他越说越觉真相:“明明是母亲不甘寂寞,爬床爬到儿子床上,现在反栽赃给我?这公平吗?!”
贺玺越听越沉下脸,他没想到,母子之间还有这样一段,瑛瑛竟那般不检点?她当初便对沈瑾瑜念念不忘,如今更是能对陌生人投怀送抱,却只对他一再拒绝,这又凭什么?他也想问一句“公平吗?!”
更遑论胤儿同他长得那般像,明明不爱他,却能对胤儿献shen,这真的有理由吗?她臆想中的“小隐”到底是确有其人还是不甘寂寞的借口?他心中疑窦丛生,又痛又急,只盼她赶紧分辩几句。
可惜只听到她坦率叹息声:“当初是我错了,我向你认错。”
她有些疲惫:“后来也是阴差阳错,不能完全怪罪与你……我不想再跟你纠缠谁对谁错,也不想怪你了,就这样吧,胤儿,我们就此别过,不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