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以母为妾
“夫人今天胃口可好?”贺胤停顿,看向门口驻守的丫鬟。
他没有贴shen侍女,这还是临时从周府后院筛选抽调过来的。
人多口杂,匆忙之中,想找到一个本分少言、手脚麻利、又力大能制服同xing的使女并不容易。
高挑的丫鬟福shen:“夫人用了些粥饭,歇了一觉,晌午醒来,便一直念叨着殿下回来。”
贺胤脸色轻快,摆手示意她退下,推门而入。
绕过绣屏,她似乎起来没多久,正背对着他梳妆。
“你回来了。”从铜镜中看到他,她雀跃起shen,好像不记得自己年岁不小,少女般飞扑入怀,极为眷恋蹭了蹭:“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忙,瑛瑛想你……”
心里浸满了蜜糖,他揽住她亲吻,情生意动,情chao汹涌,“我也想你……”
恨的时候想弄她,爱的时候更想弄她。
一tou青丝还来不及梳理,又散落在床铺上。
少年欺shen而上,一番柔情蜜意爱抚后,迫不及待,将坚ting注入蜜壶,捣个不停。
女人玉手攀上他后背,随着韵律颤栗摩挲,似痛苦似愉悦。
情意渐nong1,女人舒展着shenti,像极尽绽放的花朵。
只觉得周遭的绣帐和shen上起伏的男人都变得不真切,像在一个永不愿醒来的梦里,chun齿间溢出莺啼:“小隐……”
眼神迷惘涣散,似乎也是无意识念出这个音节。
少年jing1壮的shenti一僵,突然钳住女人柔nen的tuigen,在她渐吃不消的凄厉哭求声中,xie愤般狠撞几下,留下满大tui淤痕。再加上白浊溢出,糊在红zhong外翻的xue口,顿时红白青紫一片,看起来chu2目惊心。
“我出去走走。”少年披衣而起,留下狼藉的她独自哭泣,自顾自离开。
女人有些失落,总是这样,每次袅袅开始,草草结束,发xie完便不需要她了。忽冷忽热,他真的爱她吗?
她望着月光心里不是滋味,患得患失,一惯木讷的丫鬟突然提议dao:“夫人要不要跟去看看,公子心不在焉,是否心中另有所属?”
瑛瑛一惊,抬tou看去,才发现月光下的丫鬟有些不同寻常,白日黯淡的肤色在月光下不显,反映衬出俏丽的五官来――怎么平时没发现呢?
这丫鬟一向拘着她这不许去那不许去,怎的突然这般有主意了?
但她此时无瑕顾忌这许多,脑子浆糊般只余“小隐心中另有所属”的怂恿,忍不住偷偷跟上去,尾随少年七绕八绕,到了一chu1偏远的厢房。
说来也怪,这一路畅通无阻,以往追随少年那些侍卫都恰好不在,让她这么一个弱女子偷听得顺遂。
“你来了。”
还好是一个男人的声音,瑛瑛心中舒了口气,又觉这“客人”的声音耳熟,却想不起是谁,似乎是被ruan禁在这里。
“你不是答应过我,此药能令她忘却过往?!”贺胤已是恼怒到极点:“为何她什么都忘了,却还记得那什么‘小隐’?”这简直比当初咒他去死还令人沮丧。
宁睿沉默半晌:“我能掩盖她的记忆,但无法gen除她的执念。”他也没想到,瑛瑛记住沈隐成为了本能,连他这颗沉静的心都有了些妒忌的裂痕。
当初贺胤找上他,以放他自由为条件,要他制作令瑛瑛忘却的药。
对于贺胤来说,不想暴lou瑛瑛的shen份,那么捉拿宁睿就没了必要。
宁睿并不稀罕什么自由,只不过实在心疼瑛瑛。
她被贺胤拘在shen边,以母为妾,痛苦又屈辱,几乎是被锁在床榻间日夜索要,她房中的动静令人恻隐,不是厌憎怒骂,就是哭泣求饶,换来的最终都是无止歇的强暴。
她刚,他便比她更刚;她求,他也不见得饶恕。
她和贺胤,像极了当初产后的她和贺玺,相互折磨,两败俱伤。
宁睿怕她承受不了,想让她jing1神上好受些。再说,找不到小隐已成定局,倒不如忘记,让她此生轻松点。
他也有私心――不同于瑛瑛高自尊,试探过后便心灰意冷,其实他至今仍怀疑贺胤是沈隐,但经次一事,不guan是不是,贺胤和瑛瑛隔阂渐成,将越发没有可能。
他就是要推波助澜,用以毒攻毒的方式彻底清除掉“沈隐”这个木ma,令贺胤在瑛瑛心中面目可憎。届时归京途中他再找机会带瑛瑛走就是,还真当他乐意跟瑛瑛当一辈子兄妹?
若瑛瑛和沈隐有默契,他这个好人便zuo到底;若沈隐运dao不好,那他也不介意从中作梗。
到时候再把“被她xing命所胁迫”的自己摘干净,不guan是否恢复记忆,瑛瑛恨的总归是贺胤。
想到这他缓和了语调:“再给我些时日,毕竟才喝了一旬,些许遗漏也在情理之中。”
贺胤冷笑:“……一月为期,若不起效,你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他是多么骄傲的人,当替shen的日子真是受够了。
宁睿似乎颇为惋惜,却句句挑引:“我尽力施为,殿下也须ti恤些,她毕竟是你生母,你之前手段激烈,bi1她太甚,不懂循序渐进,让她怎生不恨?又如何替代得了小隐。”
“她要孤去死!孤还要怎生退让?”贺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