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希睿低下，思考的模样。

陆景曜咬咬牙，气得不信。

陆希睿虽然喜欢予乔姐姐，也不能让她这样污蔑自己的爸爸，小声开口：“跟爸爸没关系，我黑是因为……”

希睿的脚跟陆景曜真是像极了，只是大小型号的区别，一样第二脚趾比大脚拇指长出一截，一样扁平又圆的脚趾甲。

“睿睿一点儿都不丢脸啊。”秦予乔边剪边说，然后抬起，指挥陆景曜去事，“你去给我放个洗澡水。”

“谁跟你说你妈黑了？”秦予乔知希睿要说什么，打断他的话，反问他。

陆希睿肤基本上是因为踢足球晒黑的，脖子以下明显白皙很多，所以陆景曜给陆希睿冲干净子的时候，秦予乔立拿了一瓶柔肤过来，倒了少许在手心上，然后给希睿摸起来。

还蹲在地上的陆景曜听到秦予乔说到牛时，忍不住笑起来，越笑越大声，然后转过对自己儿子说：“希睿，爸爸可以证明，你妈妈不是牛。”

“睿睿你看，你就脸黑了点，多白。”秦予乔说，顿了顿，“所以你妈妈是白的……不是黑的……”

陆景曜在秦予乔另一边坐下：“你已经上小学了，真丢脸。”

经过秦予乔一段时间的□教育，陆希睿现在也不排斥各种香香了，当秦予乔给他抹好左手的时候，他还将手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是我最爱的橙子味哩……”

然后陆希睿就心安了，侧过脸对陆景曜说：“爸爸，我还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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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希睿：“才一年级呢，我们班有个同学连饭都让阿姨喂，他才丢脸。”

秦予乔心情复杂地快要难受死了，给他穿上新的睡衣睡，之后又是发剪指甲，客厅沙发上，秦予乔小心翼翼地给希睿剪起了脚趾甲。

秦予乔瞪了眼陆景曜：“希睿就是你给带黑的。”

哪个小男孩会注意自己白不白啊，希睿经秦予乔那么提醒，看了看：“真的呢……”

希睿碰了些泡沫闻了闻，结果鼻子、下巴弄得全是白色泡沫，都快要吃到嘴里去了，不过小脸依旧笑容灿烂：“是不是牛沐浴啊。”

啊。”

陆景曜看到剪个脚趾甲都要往秦予乔上挂的希睿，说：“希睿，你自己剪。”

“哦。”希睿已经不像以前会趁机问爸爸自己妈妈是谁，而是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胳膊抱着予乔的肩膀，还不忘对秦予乔说一声：“谢谢予乔姐姐今天帮我洗澡啊。”

陆景曜默默地沙发上站起来

“是啊。”秦予乔放掉水，望了眼陆景曜，说：“牛不仅可以让睿睿香香的，还有美白肤的作用，可以让睿睿变得白白的。”

陆希睿看起来都是很听陆景曜的话，立样子地对秦予乔说：“予乔姐姐……还是我自己来吧……”

秦予乔轻咳了两声：“所以谁说你脸黑是遗传啊，如果这样说，你妈妈不就是牛了吗，将你遗传成上黑下白了？”

陆希睿沉默了。

陆景曜冷着脸：“秦予乔，有必要那么麻烦么，直接干就可以了。”

秦予乔用围巾将希睿裹了裹，然后将他抱到大镜子跟前，镜子里面立出现两张脸，明明那么多地方相似的两张脸。

秦予乔了希睿的：“睿睿还小，理应我帮你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