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宵侧过，哑着声音：“我没说，是怕你们把我当异类对待……”

“没问题。”顾一鸣捡起赵宵放在地上的背包放在自己的肩：“快点，不然热豆浆要冷了。”

周末的时候，赵宵一个人去了山上的寺庙，虔诚地对着菩萨拜了拜，希望菩萨能保佑大祈的大哥

赵宵把快要出来的眼泪回去：“你不是都知了吗？”

赵宵纠结着一张小脸：“脚抽了……”

赵宵突然很想哭，咬着牙慢慢转过。

赵宵默默转过子，低看着黑漆漆的地面。

赵宵笑了笑，跟上顾一鸣的脚步，走几步，突然弯下腰：“等等……”

赵宵说得断断续续，说完的时候，因为着急，几颗泪珠从眼角落了下来。

赵宵觉得今天是不是情绪太不稳定了，导致语言组织能力格外薄弱，一下子说自己在大祈的生活，一下子又回到了这里，一会儿说自己怎么来到了这里，一会儿又说大祈的大祈的杏花糕很好吃。

等了一个晚上，预料之中，宋瑾没有来，天微微亮起的时候，顾一鸣先站了起来，然后伸手拉起赵宵：“听说城东有一家粥铺不错，我们去吃吧。”

顾一鸣又陷入了沉默，伸手拍了下赵宵的，像是在安她：“既然他不回来了，你就死心塌地跟着……留在这里吧。”

话梅干，更是苦。

――

顾一鸣：“我想知更多的。”

顾一鸣转过，走到赵宵跟前，关心：“怎么了？”

继续敲着瓶子，塑料瓶子敲打水泥地发出的声音在这沉沉黑夜里听得格外突兀，就在这时，后响起一脚步声。

顾一鸣拍了下双手：“现在可以说了么？”

“我……”赵宵急着开口，一时又不知怎么说，良久，赵宵把这几天的梦又跟顾一鸣讲了讲，“我很担心我大哥，真的很担心……”

赵宵张张嘴：“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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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宵：“不要喝粥，我要喝豆浆，最热的那种。”

“所以说，你也不知宋瑾是怎么回去的？”顾一鸣默了一会，问赵宵。

“很失望吧。”顾一鸣双手插袋，姿态地立在赵宵的眼前，扯了下嘴角，是不是因为夜里的关系，此时顾一鸣的声音比平时冷一些，望了一眼赵宵，淡淡，“不要再等了，他不会回来的。”

顾一鸣在赵宵边坐下，然后拿了几颗赵宵买来的话梅吃了起来，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开口：“这个牌子不好吃，上次不是推荐了你一个牌子么？”

赵宵整个人僵起来，右手握着汽水瓶搁在半空中一动不动，冷风“飕飕”地从她脸上过，散了她的发。

赵宵失落地点了下：“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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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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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想问我怎么知的对不对？”顾一鸣一步步朝赵宵走过来，“其实你在巴罗那的那个晚上全跟我说了，你忘了而已。”

总之说得乱七八糟七零八落七上八下，也不知顾一鸣有没有听懂。

顾一鸣伸手替赵宵了眼泪，带着温度的眼泪溶化在他手心里，他只觉得得他心里难受，半晌开口：“不要急，或许有办法呢。”

终于，赵宵将脸埋进膝盖里，其实这个三年之约，也是宋瑾所有谎言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