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暮近就放开了她。

        还没说完，更没迈出一步，被李暮近拉回去拥吻。

        “你想什么。”

看起来毫不费力，也许只用了一成的力？反正她已经挣不开了。

        “不想。”

        丁珂抓着他漉漉的衣服：“要不你回去玩儿游戏吧……”

        有什么又在被李暮近拉扯摇晃着。

        他喜欢她。

        但她没说破，直到漫长的前戏过后，他的利进入她，她因为承受不了的填充而紧绷，不由自主地闷哼，他猝不及防地停止。

        李暮近也有些郑重。

        “现在就想。”这人在这件事上一点耐都没有。

        他又吻她，这次更细，更柔，没有再问她疼不疼，但动作都是在怕。

        他呵护她就像呵护一朵珍爱的花，珍爱到不由自主地产生强烈惧怕。好像已经不只纠结，是深深的担忧。

        丁珂抬起，漂亮的大眼睛看着他。

        “不许。”

        他是说，至暗时刻他都没背叛她，那最坏也不过琴房那次失控了。爱情会消失，没有劣的人至少不会在爱消失时伤害对方。

        丁珂心里乱糟糟的。

        “你用，当然你来。”

        想到这里，她随口：“你要是想杀我，我一点还手能力都没有。”

        “嗯。”

        “男人想杀一个女人是躲不掉的，别想还手之力，应该立即远离。”

        丁珂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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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微微一笑，慢慢搂住了他的腰：“今天太困了，我明天再想想。”

        她轻轻拍他的后背，告诉他，“我不走了。”

        她微怔，仍然躺在沙发，一只脚还在他的掌心里，但没话了，感觉氛围一下怪异了。

        “你要不要再想想。”

        李暮近微愣，想起初见，探空火箭设计与制作兴趣拓展课上，她也是用这一招，从他手边逃掉。

        其实他没用力，她本不疼，是他的纠结，让她觉得氛围有些怪异。

        李暮近挽她的发，“你这么看着我你会不安全。”

        他没答，但吻得急，特别像一个混，可是他一会儿用力，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太用力，倏然放松，来回折磨自己，也折磨她。

        “那我应该立即远离你。”

        她提到两年前的离开，李暮近思绪回拉，顺着她的思路，想起自己过去的反复无常。其实那都是因为，有些感情确实发生了，只是他不承认。但琴房后他也无所谓承不承认了。

        李暮近在等。

        太羞耻，所有都是，他们的动作，他们的每句话。

        突然门打开一个，门里伸出一只手，抓了两下空气，他就这么看着她抓，看着她胳膊前伸，以为能看很久，但没等她再往前就牵住了她。

        不知多久，他站起来，走到丁珂房间门口，再坐下。他觉得这里比沙发舒服。

        李暮近搂着她，弓腰蹭着她的耳朵：“男人很脏，你自己洗是不是放心点。”

        丁珂认为是刚才杀人的话题引起的。他是不是觉得她没有安全感啊？她那句话确实是无心之言，但看起来他十分在意。

        李暮近双手托住她大，抱起她，抱到浴室，打开淋浴，水覆盖他们全，上次在这里，他们到了天亮。

        “记得我让你从两年前开始想我值不值得你托付。”

        他吻她，的，他手也是，拉着她，摸到他长的：“你来洗。”

        丁珂温柔地捧住他的脸。

        李暮近拉起她的同时推开门，反手关门，把她压在门上，轻声问：“你不困了？”

        被牵住后她手抖了一下，手指慢慢在他手心挠挠。

        李暮近手，伸过去牵住她的手，再坐到她旁边，把她搂到怀里。他的珂珂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因为没被善待过，所以总预想被背叛的结果。

        丁珂坐起来，不自觉地往边上挪：“你这么说话，我有点害怕了。”

        “你，自己没手吗？”

        “我没听过，你不要给你自己的奇怪癖找借口。”丁珂还没说完耳朵已经红得滴血了。

        李暮近在上个话题没结束时又提这件事，丁珂突然懂了他的意思。

        他静坐在沙发许久，像是回味，也像是在享受终于有一个夜晚，他的珂珂就在他房子里的一，再不会用恐惧的眼神看向他，她心快再不是因为害怕他。

        他好像怕失去，又怕搂得太紧，他上的刺会扎到她。

        丁珂嗓子热，咳一声，低下，要走：“那我去睡觉……”

        丁珂不看他，一点不敢抬，声音极小：“那你出去吧，我睡了。”

        丁珂突然在他角亲了一下，轻吻了他角一口，他不由松了手，她趁机起，跑掉了。

        她忍不住将额靠进他肩窝，试图把自己藏起。

        这时候李暮近突兀地接上她的话：“甚至你毫无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