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还喜欢你的。”约瑟依旧语气平淡地说。

        约瑟只比红罗宾高了一两厘米，平常因为驼背视觉效果上会更矮一点。现在两个人贴得极近，红罗宾很轻易就能看到巫师凌乱微长的刘海下眸色浅淡的眼睛。

        是魔药没错，但是这个颜色……跟“心想事成”对不上。约瑟心想。

        红罗宾开锁的时候，约瑟怪无聊的，干脆用魔法探测了一下里面有多少人。虽然现在他们于隐状态，但是人太多挨个敲晕也怪麻烦的。

        红罗宾皱了下眉。

        “你要怎么理？”红罗宾问。

        刚才的地方是致幻装瓶的车间，现在他们要去的便是生产的地方了。

        等大半的人都分散去了别寻找，周围终于没有那么拥挤了，约瑟才松了把红罗宾按在墙上的力，转为牵着他的手腕。约瑟想了一下，对红罗宾无声说到：“去哪儿？”

        红罗宾作势要扛着约瑟跑（约瑟跑得实在太慢了），巫师却先反应过来，制止了他的动作，将他往墙角一推，然后站在他面前。

        他偏，看到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然后红罗宾移开视线，去看那些正在焦急地寻找他的守卫。

        下一秒，一大群守卫涌进来，天花板的上面也有不少人围观。红罗宾和约瑟站得位置并不隐蔽，偏偏所有人都好像看不到他们一样，从他们旁边过去了。

        如同黏一样稠的裹着他的小，约瑟走到池子中央，弯下腰在中摸索，然后捧出来一大腹胀、四肢干瘦的、只有二三十厘米长的尸骸。

        红罗宾有一点意外，他不知约瑟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不过真正出乎他意料的是约瑟无所谓的态度。就算是蝙蝠自己，面对其他蝙蝠的控制也不总是那么泰然自若的。“你不在乎？”他没忍住问到。

        左右他也不认路。

        还没能约瑟想明白是怎么回事，红罗宾就解开了密码。

        “还给妖们。”约瑟说，“我对泡尸水没兴趣，对活妖倒是有点兴趣……反正你可以监听我。”

        之前的战斗打碎了一些没来得及装箱运出去的致幻，约瑟在路过浸泡着玻璃渣的浅褐色时，感受到其中微弱的魔力波动。

        “你想知？现在？”约瑟手里还捧着妖的尸骸，“别人的话大概不行，不过你我倒是无所谓。”

        随着他们的深入，疑点也愈发突显。红罗宾解开一又一密码锁，但是还没有看到生产线。

        里面空间极大，呈阶梯状的水池里的颜色逐渐加深，最高一级的池子里褐色到发黑。粘稠的腐败气息扑面而来，约瑟松开红罗宾的手腕，走进水池。

边这么大的动静，很快又会有更多的人过来。

        人有点多，约瑟为了防止被踩到，又往墙的方向挤了挤，这使他跟红罗宾完全贴在一起了。

        红罗宾尝试着联络其他蝙蝠，无果，这里的信号屏蔽很强，不过情况比想象中的乐观很多。他领着约瑟向一个方向走去。

        他说的轻轻松松，好像在讲今天天气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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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魔力的回馈告诉他里面没有任何生命，只有一腐败的气息。

        气息源已经在他手上，这里没别的东西了。“走吧，除了这些东西，这里也就只有看守了，最终获利者不在这儿。”约瑟说，“唔……哦对，我得把这个带走。”

        实在是奇怪，就算不是“心想事成”，这里也实在不想能够制作魔药的地方。毕竟即使有材料，魔药也不是普通人可以制作的，还是说科技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了？

        真相就在里面了。

        “这是妖的尸。”这里没人，约瑟便直接说到，“也算是原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