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进微怔，抬起手摸了摸姬别情的脸，没有回。

        “但这家烧鹅真的很好吃，”祁进低咬了一口鹅肉，“别的我什么都不记得。”

        姬别情勉强吃了几口，祁进看上去不怎么在乎，却还是在踏进包房的时候面色微变，他那时一定很怕，也不知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和他回家，现在反倒是祁进来安他。

        “别勉强自己，”姬别情扯过手帕了嘴，把祁进抱到怀里坐着，蹭蹭他的角，“是我在弥补过错，你提什么要求都可以。”

        “就当出来散心了，晚一点我们到城东，这几天晚上都有焰火会，”姬别情一边吃东西一边在祁进上摸来摸去，“你表妹说过，你小时候不会去热闹的地方，怕被人欺负，你就一个人坐在屋上看热闹，所以我们去那里的酒楼包最层的房间，没人来打扰我们。”

        “少君，夫人，前有客栈，要停下来用膳吗？”

        “不……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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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烧鹅很好吃。”

        “我怕你不舒服……”

        “……去下一家。”

        祁进想了想，夹起刚刚那块鹅肉送到姬别情嘴边，姬别情哭笑不得地张嘴咬住。

        车帘掀开了一半，车内的气味渐渐散去，姬别情把祁进的衣服整理好，不停地吻他的眼睛，祁进被弄得很，轻轻推了一下姬别情的肩膀。

        “可是……”

        “你会，”姬别情反握住他的手，“你到现在吃到甜食还会呕吐，大夫也说过，这不是一两天能解决的事。”

        “我知少君不让府上用糖菜，也知少君下令让少城主府方圆五里都不许有人家养犬，”祁进夹起一块鹅肉放到姬别情碗里，“可是府上又不能永远都这样，难不成等到元元长大，你也不许她吃糖。”

        姬别情没办法，只好让车夫停下，把祁进抱下车带进那家客栈，上楼要了一间包房，热气腾腾的烧鹅摆在正中间，姬别情反而没什么食。祁进在桌下握住姬别情的一只手问他怎么了，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

祁进半张脸埋在姬别情的颈窝，咬住自己的衣服尽可能不出声，但还是被弄得禁不住轻，他觉得前可能被咬破了，姬别情总是得很用力，让他想起他被刚刚长出牙的琼华咬破的时候，疼得他整夜睡不着觉，姬别情总是低声哄着他入睡。

        “我不会。”

        祁进有点奇怪，循着姬别情的目光向外望，愣了一会儿才回想起来，那家店是他下定决心逃走时暂住的客栈，姬别情也是在这儿找到他的。

        “是我问的，”姬别情用下巴蹭蹭他的肩膀，“我想知我的宝贝夫人所有的事，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有没有我不知的习惯。我把《男德》从到尾抄了三遍，男人该的事，我一样都不会忘。”

        祁进主动把衣服又往下拉了一点，原本是想确认究竟有没有被咬破，姬别情却先一步否上去住，出水声来，双手托着他的摸到腰间，阴一下比一下插入得更深，被柔的肉咬住。祁进在他怀里被干得不住地颤抖，车虽然很慢，但依旧颠簸，祁进只觉得里被点着了似的，扭着腰想要更多，伸手摸到下面两个人交合的地方，用手指扒开正在被侵犯的口。姬别情呼一滞，抓住他的肉用力弄，交合的水声和细碎的息声黏在他的耳边，直到涌进内，祁进也断断续续地在小腹上，脱力似的仰着，靠在姬别情上张着，任由他把自己间干净。

        姬别情闻言向外看了一眼：“不了，去下一家再停。”

        “少君，”祁进扯了扯姬别情的袖子，小声，“我饿了。”

        “疼吗，”姬别情发觉祁进的眼泪到自己上，放轻了弄的动作，“疼的话我停下。”

        “我以为你不会喜欢这儿。”

        祁进转皱了皱眉：“她怎么连这种事都和你说？”

        城主那时倒是骂得很对，他这个丈夫得完全不称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