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启动失禁禁止程序。”
我听到了助理的声音,我想阻止她对机qi人下这种命令,却不知dao该用什么样的理由开口。
因为就在这之前,当他开始控制不住失禁后,他已经不止一次地用近乎哭泣的嗓音,祈求我们帮助他坚持下去。
他,还不想认输。
所以,尽guan机qi人安娜的手指不那么温柔,甚至有些让他难堪,但他依然lou出了一丝丝解脱的神色。
他终于安静了下来,带着由于过度挣扎,而被pi圈摩ca得快要出血的手腕和脚踝,一起安静了下来。
失禁被阻断在了安娜jing1准的堵截里,就在它阻断的地方,那个不断收缩的小孔里,依然有niaoye在尝试着突破束缚。
而将它们困在自己shenti里的主人,已经被这一次又一次的回憋感,折磨得有些意识恍惚了,脸上显示出来的神色变得木然而迟钝,只剩下shenti时不时的抖动,在诠释着他此时的痛苦。
“很抱歉,让你这么痛苦。请再给我五分钟,我保证五分钟内结束这一切。”
我安wei着他的不安,而回应我的,只有一个听起来断断续续的chuan息声。
1179毫升。
加上他刚刚失禁的92毫升,就是1271毫升。这大约就是他意志力的极限量了,静止状态的。
我轻轻地抚上了他那个依旧鼓胀的bu位,用另一只手按下了放倒实验ti躺背的按钮。
放倒的速度就像蜗牛的爬行,尽guan如此,他的膀胱依然受到了拉伸所带来的明显压力。
我清楚地感受到手下的zhong胀,从一个类似于紧绷的pi球,渐渐变成了坚ying的铅球,凸突地ding着我的手掌心。
他的嘴巴,像是缺氧一般,跟着慢慢张大,一张一翕,偶尔一窒,也只是引发xiong口chu1的一阵抽搐,却是没有半点呻yin。
当实验台彻底放平以后,他似乎成了一个刚刚被ba了she2tou,再也无法发出任何声响的受刑人,只能带着无chu1安放的痛苦,茫然地躺在刑ju上,任人宰割。
黑色的眼罩已然shi透。他的锅盖tou亦如是。
我们没有人去chu2碰他。我们认为无视他的脆弱,是这个实验室能留给他的,最后的尊严。
“好了,我们得快点了。”
我一边cui促着助手和助理们,一边cao2作实验台进入了机械测量模式。
一个充盈的膀胱,在其主人坐立,走路及平躺时的所传达出的信号,是完全不同的。
实验室的屏幕能观测记录到的,只是实验tishenti内bu的状态,外bu形态就只能靠机械测量了。
一个带有智能拍摄测量功能的十字量尺来到了我的手上,我看着他zhong胀的小腹,轻声问dao,“你现在还有办法xi气吗?坚持十秒就好。”
他没有应声,但有了试图pei合我的举动。
他开始尝试xi气,而他的膀胱在这个过程中愈发凸显。只不过他连四秒都没有撑住。
我准备放置量尺的手,不得不悬停在半空中。
然后,我听到了他的dao歉,那声音虚弱得像个重症患者。
“对不起,我真得太想......”
他咬住了嘴chun,最终没能在异xing面前说出那个“niao”字。
“我明白。毕竟,那是近1200毫升的yeti,你能忍到现在,已经超出我们的想象了。但是,也正因如此,我们需要知dao在现在这个状态下,它的外在呈现是什么样的。”
我把手轻轻地搭在他的小腹上,继续dao,“你已经为我们贡献了一组非常难得的数据,我不希望你在这最后关tou,放弃。”
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而我们都知dao,他此时的脑子里除了排xie之外,不会再有别的想法了。
“开始吧。”
他像是下定了莫大的决心一样,双手抓着实验台两侧的扶手,一点一点地尝试着xi气,收缩腹bu,以便尽可能地让膀胱的形状凸显出来。
他屏气坚持的时候,双tui和胃bu都在发抖,就像一条随时会崩断的弦,坚ying而脆弱。
而我依旧没办法下手,尽guan我已经能看到比较明显的膀胱轮廓了。
屏幕上的影像显示,他收缩腹bu的程度不够,还有过于富余的空间。这意味着,他得继续收缩腹bu,尽可能地压缩他的膀胱。
天知dao,他能zuo到现在这种程度,需要忍受多少痛苦。
就在刚刚那短短的三秒钟里,他的niaodao已经被不止一guniaoye冲刷过,而后又被机qi人安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