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都有第一次。他这么想着，也就没当回事儿，单是强忍着望，把手上的动作放得轻柔了些。

        “是不是，很难受？”Y问，大约是因为听到了他越来越无法压住音量的息和呻。

        “嗯，胀得疼，感觉要炸了。”说完之后，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感到Y好像抖了一下。

        “还是一回看到你长小肚子，看来真憋了不少。”Y扭过，盯着他的小腹，有意无意地调侃着。

        “那是，一晚上的水都在这儿装着了，又出不去，憋死了都。”

        他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把手抚在了小肚子上，安抚着里面不断躁动的。

        “你，要不要往里面试着按按，看看，还能不能忍受？毕竟，也不知还要多久才能......”

        Y的声音低了下去，他只顾着屏着气忍受来自膀胱的憋胀，丝毫没有留意到Y语气里藏着的颤音。

        “不，不按了，太难受了。”

        只是稍稍尝试了一下，他便立刻放弃了，膀胱的胀程度已经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几乎是一瞬间就想让他彻底失禁。

        Y了下嘴角，回过去，不再看他。因为再看下去，Y就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双手了。

        对Y来说，真正的好戏，还在后面。

        于是，就在一切都准备就绪后，就在他准备进入Y的时，他才终于意识到了一件事――

        Y好像只是在强迫自己迎合他、讨好他而已。对他来说，Y的表现，实在太不像一个准备好献的0了。

        那时的Y，低看向他的眼神里，不仅有望，还有怨，甚至带着丝丝恨意。

        他犹豫了一下，便带着已经无法再继续忍耐下去的生理需求，放弃了。

        他实在是憋得太疼了。

        “不用勉强自己，有这份心意就够了。”他说。

        他没有想到，Y会跟在后面将他一军，“你过0吗？”

        他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Y的意思，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没有。不过如果对象是你的话，我不介意试试。”

        “那，试试？”

        Y询问的眼神里，有不怀好意的挑逗，有男人与生俱来的征服，还有一种当时的他看不懂的东西――心痛到极致的悲伤。

        “好。”

        这次，他没有犹豫，但是也没有放弃讨价还价。

        他觉得自己再不出来，膀胱真得有可能会炸裂。

        “先让我出来吧，真不行了，这样憋着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