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唯一的一次不同，Y是自愿的，而且，超乎寻常的主动。

        她不明白，Y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告诉他实情。

        “他很早以前就说过，他愿意进入我的圈子，只是因为我是我，和别无关。但是我从来都不知，我唯一能引起他趣的，居然......”

        居然不是爱。

        那次酒会结束后，他换了衣服，容光焕发。谁都没有留意到Y当时的不自在，除了她。

        那次之后，Y才是真正的出柜了。

        为了他，Y了很多以前从来没过的事，也会强迫自己顺从他，去一些违心的事。比如，示弱、撒，以及和男人接吻。

        这大概是对他唯一的安了，Y对他的在乎，虽然和爱情无关，但并不比爱人少一分半点。

        他没再继续说下去，单是低下了，双手紧紧地扣住了膝盖，指节因过分用力，而变得惨白。

        她愣了一下，眼睛不经意间瞟到了他的下，再结合他刚刚的一些细微的神情和小动作，她顿时明白了他想干什么。

        但是，他们这样会很伤他的，正确的方法是用手，而不是......她轻轻地咬住嘴，那大概是除了分手以外，Y对他过的唯一一件狠心的事了吧？

        “为什么？”

        她虽然不太清楚，他们两个当时是怎么的，但不出意外的话，Y应该是用自己，帮他先了出来，然后他才能出来。

        “我一直以为，他那次是想帮我，我......”

        他似是没来由地了一口气，看起来很累的样子，“你很快就会知了。”

        对于Y来说，他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那时的Y，不是想帮他出来，而是想让

        她一直都知Y很在乎他，是不同于爱情和友情的那种在乎。

        可惜的是，恨不得把全球市场都打下来送给他的Y，唯独没能把爱情留给他。

        坐在他面前的她浑发抖，因为心疼，更因为生气。

        “再来一次，以此纪念我和他那段可悲的过往，然后，跟过往里的那个自己，告别。”

        她脑补了一下当时的场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但是，她却听懂了。

        所以，那之后不到三年，他们就分开了。

        “因为，那次，我被憋惨了。他说，我被公司的人缠着没法儿去洗手间的样子，太......诱惑......？”

        有那么一段时间，就算是她，都差点分不出他们之间的感情到底是什么。

        也就是那一次，她彻底看清楚了Y和他之间的问题。

        她一愣，原来，他已经猜到答案了。

        “什么意思？”

        “你知，这意味着什么吗？”

        “难......”那个场面一定很另类，她没好意思往细了说。

        她看着他的眼睛，伸出手去，轻轻地抚过他满面的伤痛。

        因为，爱他如她，都不到像Y那样，可以为了他放弃一切，甚至不惜背叛自己的家族。

        她死死地咬住了嘴。他一定很难过，Y想要的是高山水式的唯一，而他只想要爱情。Y害怕失去他，才着自己去尝试，而他总以为那就是爱。

        “Y一直不告诉你，是怕你为了取悦他，伤害自己的吧......”

        可能是他自己也没明白自己在说什么，所以，尾音多了一个问号。

        “意味着什么？那个时候，我一定很像个经不起折腾的女人。所以，他是想告诉我，他的取向从来都没变过，他并不爱我，是吗？”

        不，他不是想，他是已经在干了。

        半响，他直起腰，抬起，看着她的眼睛里，带着不知名的焦虑和悲伤，“你知，他那次为什么愿意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