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蔑地哼了一声，然后定睛锁住我的眼睛，赤的问：“那你爱我吗？”

杜选：“你知吗，我原本非常后悔，就像你说的，我们有血缘关系，不你错了多少事，我都不应该碰你....可是，有些话，我还是必须告诉你，这么多年，我很少出差，就是担心家中有个需要看护的小妹妹，万一她在家或者在外面被欺负了怎么办？我来不及解决她要是受委屈了怎么办？能给你的，我尽量会给你，尽全力给你。但是....我真的没想到，你天生就是一朵浪的小白花，天生渴望别人去弄你，不要否认。有哪个女孩子会像你一样在地上张开双，用手指自己自己？里面成了什么样子？是不是偷看我跟赵禅爱了？偷偷跑回房后是不是又自了？嗯？你这个贱货！母狗！我才出差，就去路边勾引男人！你们在酒店怎么爱了？嗯？还有刚才，痛地血了，是不是，哥哥我看到了....这种情况下，你的水跟不要钱一样，咕噜噜的往外，里面的肉层层叠叠地着我，就是不让我出来，嗯？听我这样讲，你是不是又了？”

我在杜选的注视下缓缓摇。

他转而凑到我的耳边，声线里满是魅惑、邪恶和冷嘲热讽。

杜选冷嗤，：“不要装傻，你知我的意思。”

“我....哥，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我们兄妹不好吗？”

他劲结实的腰，右手往上摸到他口的茱萸，拿指甲在上面刮来刮去....

他站了起来，睥睨地看着我，：“你就是这样勾引别的男人的....是吗？”

“我.....”我本就不知怎么回答他！

杜选一双手扶在我的两侧，气息直接染到我的脸上，他睨着我，：“你见过别人家的兄妹搞在一起，妹妹张开双，从地板到床上，花一张一开地等着哥哥？”

他再问了一遍，：“你爱不爱我？”

杜选睁开眼睛，里面像是淬了冷箭一样，直直地插过来，好像我是天底下最不要最无耻的女人。

如果是感情上.....

他从刚刚的反常里又恢复了平静，柔情消散，又变成那个冷漠的男人。

他对我好不好，这个要怎么衡量，他给了我基本生存所需要的一切，给了我物质保障，给了我好的生活和学习条件，如果没有他，我本负担不起母亲的医药费，我和母亲会因为健康和财务两个东西，变成社会最底层苦苦挣扎的可怜虫。

他咬着牙，腮帮子鼓了起来，目光渐渐凶狠。

他：“我刚刚问的话，你好好想想，再回答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什么？”

“我对你不好？如果你恨我的话，可以趁早说出来，我可以给你机会。”

我哆哆嗦嗦地，祈求地看向杜选，嘴颤抖着，：“哥....你是我哥....我们是兄妹...我....我当然爱你....”

轰隆隆一声，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杜选的口震了一下，随即温柔的热情即刻消散，他蓦地推开我，我撞到后面的扶手上。

我被他的反复无常搞的错愕不已，瞪大了眼睛摇。

杜选的手摸了下去，然后抽出手指给我看上面的，：“你看,你又有反应了.....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