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撇嘴，继续往下行，余光里还能看到他在甩发。

老板：“你别在这里抽，到这个后面去，被学校的老师看到就完了。”

李宪朝我进一步。

我趴到桌子上开始睡觉，直到午休完毕的铃声响起。

其实我很讨厌那个味，粘稠的，奇怪的味，还带点我最不喜欢的果酸。

说着他从口袋里面掏出十块钱，放到桌面上。

我：“你什么都不用说。就这样吧。”

他走过来抓住我的肩膀，：“你想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说啊！”

他的发淋淋的，好像是刚刚用水冲过脑袋。

到了中午午休的时间，陈若明哼了一声，自己走了，没有喊上我。

李宪靠在墙上，把玩着手上的烟，哼了一声，：“杜元茗，你耍什么脾气？”

李宪看到我，伸手将自己的发往后抓，若无其事地而过。

男人手臂上顿时红了一片。

他发脾气是为了能够缓和两个人之间的不愉快。

房内的气压骤然下降，我们互相抵抗着。

我站在原地，同样盯视着他，一步都不退。

李宪一双手撑在玻璃橱柜上，笑：“老板，把你烟盒里面的分一给我呗。”

我知他现在为什么这样，为什么不顺心，为什么要跟我谈话。

而且我也无法回应别人的好意，无法付出同等的关心。

李宪掀开透明的塑料质地的帘幕走了进来，问老板要烟。

瞬间，他的脸上挂上了悲哀的神色，痛苦的皱着眉，嘴微微动着，似乎还想说什么。

什么问题都不需要想。

到了小卖，我从冰箱里面拿了一瓶农夫果园。

太多的事情本就说不出口，还不如埋在心里面烂掉。

我也没有力气再多多余的挣扎，直接任李宪拉了进去。

李宪的眉挑起来，脸上带着明显的怒色。

冰凉的瓶拿在手里的，盖子十分不好拧。

如此，最先失败的自然是他。

中年老板嬉笑了一声，：“你小子.....”

我

但是我不想满足他，跟他发脾气不一样，我是想彻底断掉两个人的关系。

老板笑：“这里不卖烟啦，同学。”

我的冷漠明显的刺激了他，他伸手一把将我手上的饮料打掉，红色粘稠地洒得满地都是。

我模模糊糊地醒了过来，胃一阵的抽痛。

还有二十分钟正式上课，我拿着钱包去楼下的小卖买瓶装的果汁，在楼里碰到往上走的李宪。

听起来很可笑对不对。

我用了最大的力气去打他的手臂。

老板笑嘻嘻地看着我们两个。

我强制地给自己灌下半瓶果汁，填填胃的空虚。

他背对着我，手一捞，就扯着我的手往里面走。

我抬起，冷冷地看向他。

我在他的瞪视下，冷漠的说：“我们散了吧，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他将烟盒子放到桌上，让李宪自己拿。

他人的冷漠此刻正是我所需要的，我不需要别人的关心。

才在一个安全的宁静的状态。

李宪谢谢了老板，转就准备从过进老板小卖后面的储藏室。

然而不等我走两步，他转后又跟在我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