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过看他一眼，咙里的话了两还是吐了出来，“你们……杀了谁？”

        我眨了眨眼，点。

        霍尔吉欧低咒一声。

动作，这个姿势对我来说毫无快感，但霍尔吉欧能最大限度地观赏我的下，我能感觉到他抽插的速度减慢。

        我拍拍他放在我腰腹间的手，“没关系，我早知你是什么货色。”

        “……抱歉。”霍尔吉欧将埋在我的后颈，声音低得快要听不见。

        霍尔吉欧用手比划，“漂亮，大眼睛白肤，发又黑，笑起来像个瓷娃娃。”

        女这一行最怕遇到变态，用鞭子、蜡烛和玻璃瓶，哀叫是赞美，伤痕是功勋，在这之中恋童癖尤甚，我因为人种的缘故，对这些深有会。我还记得十四岁的时候，有个客人喜欢我穿白色丝袜子，箍在膝盖下方一点点，微微陷进肉，他一边让我叫他爸爸，一边用小刀划破我的袜子，说出来的血就像女的贞洁。所以霍尔吉欧领着我进房间的时候我很害怕，他太年轻，一点也不像需要少女充满蓬生机的肌肤来怀旧的人。

        我皱着眉问他，“我漂亮吗？”

        后来我把这件事告诉他，他摸了摸我小上的疤，解释，“我当时挑中你，是因为你漂亮。”

        我说，“他还真是典型。”

        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还在红灯区女，他和普罗休特站在门边抽烟，脸半侧着，不太明亮的灯光透过整个房间里的红丝绒帷幔照在他脸上，显出一隐秘的氤氲之气，因为眼睑半垂看不清他的眼珠，于是调笑的效用少了很多。

        普罗休特和霍尔吉欧来找我那天很出乎意料，大半夜两个人带着一硝烟气上门，我猜他们口袋里的枪也许还在发热，霍尔吉欧率先捂上我的嘴，“嘘——需要你帮点忙。”

        “一个联警察，算误杀。”霍尔吉欧拍了一下我的侧，我乖乖的举高双手，好方便他脱掉那件白色

        “什么？”我问他，“因为你骂我？还是把你的内在我嘴里？或者在床上总是不经过大脑的羞辱？”

        “好小。”霍尔吉欧用手指摸下方结合的边缘，“现在你上下一样紧。”

        霍尔吉欧来这里轻车熟路，指中我时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成年了吗？”

        他用嘴摩挲我的耳廓，“只是需要你个证明……不在场证明，很简单，今晚九点到十二点我们都在你这里。”

        霍尔吉欧双手从我的大往上，他笑了一下，“害怕？”

        霍尔吉欧最终还是没有强地将手指伸进去，他出来的时候浑是汗，趴在我上不停气，我好不容易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立刻踢了他一脚，“下去！”

        这一行的女孩儿哪个不听话？

        我心里一。

        在霍尔吉欧的所有朋友中，我只和普罗休特比较熟悉。他生有一张令人钦羡的脸，颌骨锋利，眼珠既冷又美，上好以华衣，谁能不动心。

        我迟疑了一下，“我以为你们都喜欢腰细大的。”

        于是普罗休特关上门后裹挟着我来到卧室，他脱掉西装和衬衣，盯着我的脸说，“……霍尔吉欧说你很听话。”

        我只能笑着回答他，“已经十八岁了。”

        霍尔吉欧说，“那是普罗休特一直以来的口味！”

        霍尔吉欧和我，半斤八两，谁也别嫌弃谁。

        我也不例外。

        “唔！唔！”我发现了他的意图，呜呜咽咽，急得口红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