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涵。”

        “别……别这样……唔……”

        “我……”

        “给我看看。”

        笔尖已经被收进去，覃烟拿着这个组合到一起的东西在霖涵的尖上蹭来蹭去：“自己的东西不会觉得脏了吧？”

        覃烟现在突然觉得自己不会烟有些可惜，毕竟现在的情景确实值得一缱绻缭绕的事后烟。昏暗的光线中，低看见的是霖涵的发旋，他正在清洁覃烟的下，用吻和。

        “真乖。”昏暗中也能看清覃烟双眸里的晶亮光点，她凑到他的耳边，“趴到桌子上，宝贝。”

        “不想我用手指，那就用笔。”覃烟把霖涵的笔袋翻得哗哗响，找了一支最细的自动铅在手里，“怕弄脏笔的话，就用这个来挡一下？”

        “那你让我进去不就好了。”覃烟仍不停手。

        “不行，脏……”

        “抬。”

        “别收这么紧。”覃烟轻轻打了一下面前的肉，她坐在椅子上，本来想开灯欣赏眼前的风景，可是霖涵怎么都不让，多说几次甚至急得连子都要穿上了，覃烟只能作罢。

        “真有趣。”覃烟像个一次见这些东西的孩子，借着手机的亮光这翻翻那儿看看，最后把霖涵的笔袋拿出来，抓起里面的一支笔按得啪嗒啪嗒响。

        “不行！”霖涵伸手去拦，被躲开之后拿起地上的书包说：“先放在书包里。”

        “扔掉吧。”霖涵说。

        “要在这里。”

        覃烟拿在手里，看里面浑浊的，问：“扔在这儿？”打个结作势就要扔出去。

        “不行吗？”

        “不……”

        “嗯……”霖涵发出一节鼻音，不是他不肯放松，而是覃烟已经和他玩儿了一会儿“打针”的游戏，圆珠笔的笔尖压在肤上，刺痛感让他绷紧了肌肉。

        覃烟抬着霖涵的下巴将人向上提，一只手向下抓住已经半的，将套在上面的套子摘了下来。

        霖涵已经快把两人的衣服都穿好了，听她这样说，便回答：“那我们快回去吧。”

        装着的避孕套上的结被覃烟解开，套在了她拿着的那笔上。

        “就是上课要用的东西。”

        几册书本是为了让书包背着的时候显出重量，其他的就只剩一个小小的笔袋。

        这个吻有些咸，杂着腥味和胶味。

        “嗯？”

        “脏什么脏？”覃烟知霖涵为了在这个戏中保持少年感，一直都是生嚼菜叶子，最近都快全靠咖啡和各种营养吊着了，能脏到哪里去？她才不听他的，指腹摸在口的褶皱上，霖涵缩一下，她就顺着往里面一下。

        “不要乱动哦，戳破了就不好了。”

        “唔……嗯……”

        “想再一次。”覃烟说。

        他拉开书包的拉链，想让覃烟把用过的套套扔进去，可是覃烟却顺着他的动作在书包里翻找起来，“你都带了什么？”

        霖涵败下阵，把书包放在椅子上，伸手搂住覃烟，“好。”

        啪――

        她把霖涵的屁拍得啪啪作响，也只能在心里说霖涵现在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大。

        啪嗒――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