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烟开门，看见的就是霖涵跪在地上，红红一张脸。“洗干净了吗？”

        “洗干净了。”

        水声太响亮了，光是想着覃烟在外面可能听到他排的声音，他就想逃走了。可是不行，覃烟想和他爱。

        当时他接过那杯茶，咕嘟嘟喝了个干净，还是觉得口干燥，覃烟笑着又给了他一杯。“那我们一一起清洗一下吧。”覃烟说。两人共浴的事儿早就习以为常了，霖涵刚要胡乱地答应下来，上就察觉到了今天的不同寻常――以往是共浴，而今天是清洗。

        “检查呀。”覃烟弯下腰，凑近霖涵的脸，“我要检查你的里面有没有很干净。”

        覃烟咕嘟嘟喝了半杯，又给霖涵倒了一整杯。“会吧。”

        然后现在正坐在桶上，等待污浊的排出。

        桶工作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从里出来的只有清水，霖涵才终于停止。“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不用！”霖涵的脸早在覃烟问他要不要爱的时候已经红透了。

        “那就别喝了吧？”

        “唔……”有些难受。

        “我可以进去了吗？”

        “晚上喝茶，会不会睡不着。”

        从外到内的那种，清洗。

        车上的氛围有些沉默，霖涵还在被刚才的气氛影响，迟迟不能回神。倒是覃烟一派放松，已经把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已经托住了霖涵的腮边，让他抬看着自己，“跟我回家。”

        霖涵脸颊烧得通红，刚才覃烟说过，要来检查的。

        覃烟摇：“不行，我打算今晚保持一下神。”

        这个过程真的太漫长了。反手总是使不上力气，未经开发过的拒绝的进入，更是让他没办法一次就完成灌注这个过程。只能打进去一点后出来、再进去灌注，一遍又一遍。他早就忘了说明书上给的水量　，直到小腹胀大才停下来。

        “真的不用我进去帮忙吗？”门外，覃烟问。

        “这是……”

        “可以了。”

        “工作……”他想问刚才她那样的态度和情绪，都是因为在工作时间吗？

        “我自己来就好！”他把杯子放到桌上，然后急忙跑向浴室，关门落锁。可是一关上门，他上就没了力气，顺着墙坐到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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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进了门，霖涵在覃烟的后面，将两人脱下的鞋都放进柜子里。

        “没事了。”

        “没、没事。”覃烟还在外面，她看不见浴室里的自己的跪在地上，脸颊贴着冰凉的瓷砖，狼狈的把手背到后握住针筒，想要把那些都打进里去。

        霖涵不明白晚上为什么要保持神，难还有没理完的工作？然后就看见覃烟已经把水递给他了：“霖涵，要不要爱？”

        “怎么了？”

        浴室里，霖涵蹲坐在桶上，正用力收紧括约肌，尽量让刚刚打进去的水在里面滞留的时间长一点，这样才能冲洗干净每一个角落。

        “要喝茶吗？”

        “那我要开始检查了。”覃烟从一旁的工包中抽出长长的导，又找出一个零件，将导的一端接在了水龙上。

        因为今天一天都坐在椅子上化妆，晚上又要参加宴会，所以霖涵只吃过一餐，又喝了很少的水，这会儿确实很渴。只是……

        覃烟说的工是一整个工包，有好多种可以让他选择，他拿了一个大的针筒出来，按照说明书教的抽了一定量的水，然后将针筒的尖端慢慢的进后里。

        “好。”

        门的另一边，是覃烟的渐渐靠近的脚步声。“浣的工在洗手池左边上面第二个柜子里，应该附带了使用说明。如果你自己一个人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帮忙。”

        “我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