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几岁，满十八了吧？”

        “老王那个冒菜开着呢？”

        “爷用左手。”

        眼镜男看完一行字就抿抿嘴，脸上痛苦和为难来回占据上风，褚时维晃两下铁棍：“不想说？”

        褚时维疑似仍旧是男这件事是他们的老笑话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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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时维解开他腕上的绳，把手机他手里：“最后一个你自己按。”

        其余俩人响应，褚时维把信息存档，随即从子口袋里摸了张纸出来，在眼镜男眼前展示：“照着说，懂没？”

        黄下单完外卖，从床上坐起来，他早听出来今天这事儿是因何而起，笑着说：“这你就不知了，维哥还拿一等奖学金呢。”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浑然不把坐牢这件事当成多么严重的问题对待，语气还不如刚才挑外卖时郑重，眼镜男也明白，这些人都是浑不吝的，进警察局怕是比进学校还熟悉，压不怕报警。

        黄十分钟后回来，褚时维把电话卡弄好，递到眼镜男面前，在他的注视下，一个键一个键，按110。

        他没按。

吃什么？”

        “满了。”

        他看相册的时候，男人刚好撇，也看见那张照片了，拿着他的钱包脱口而出：“怎么这事儿你也。”

        黄笑着出去。

        说完最后一个字，他的防线也崩了，没得撑也不犟了，低着呜呜哭起来。

        ……

        “我……”我了好几秒，在褚时维你要说还是要挨打的眼神下勉强继续：“我是……是变态……我偷拍女生……裙底……我是下三滥……我下贱……”

        褚时维又打烟点着：“不报了？”

        整治偷拍变态什么的，也太正能量了吧！

        按0之前，他回问黄：“非法禁锢，人伤害，多少年来着？”

        黄的笑容逐渐猥琐：“有什么羡慕的，还不是要靠右手。”

        良久，眼镜男握紧拳，点。

        矮凳上男人手指刷着外卖页面，无语地斜一眼，嘟囔：“哭得确实变态。”

        他还在弄电话卡，说着，空出左手朝黄竖中指。

        “那行，以后我随时会关照你，别再整这些。”褚时维晃了晃眼镜男自己的手机，“如果你不想刚那视频被你家里亲戚朋友同事所有人都收一份的话。”

        他手抖着一声不吭，手机因为长久的无碰陷入黑屏。

        更别说，褚时维手里还有他偷拍的证据。

        褚时维扣眼镜男的电话卡，也不抬：“你羡慕？”

        “初次的话最少得一年？”黄看向沙发上的人：“你不蹲过吗，得多久？”

        “我那跟他这不一样，我都没找律师问过。”

        形势比人强，他认命般点点，褚时维用铁棍将他嘴里的袜子挑出来，支起手机摄像，对着他开录。

        眼镜男收声，眼泪还在，褚时维从他口袋里把手机拿出来时也没反抗一下，他手机没密码，褚时维直接去看相册，第一张就是一个女孩子的大，他看了眼就按home键，然后锁屏，把自己钱包撂给矮凳上的男人：“去对面买个新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