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天生的,儿臣也没法子啊……」
无论是威胁或是要胁
不知
是单纯为了服从高人的话,抑或是担忧皇上会更加不喜欢她这一点——
这把嗓音,她不可能会错认的——
纠结复杂的心情尚未得以平伏过来,另一把熟悉的男嗓驀然响起。
?!
男人婆?谁?怎么她会一点概念都没有的?她已经算是很常找高人了,为什么会从没见着男人婆之类的物
?抑或是男人婆和高人一样是修音乐系的,他们只会在课堂上碰
,所以她才会一直都没碰着这号人物?
咦?皇上在说什么委屈?高人为什么会受委屈?谁敢在她的眼底下欺负高人?都不要命了?要是让她知
是谁这么斗胆,她一定要那傢伙挨她几记拳
——
「真的很好?没受半点委屈?」
「那一定是要胁——」
「大剌剌的走路不会这么容易跌倒啊,说话大声就不用担心会听不见她说话……」
还用黑帮口吻威胁很虚的高人?简直是欺人太甚!她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她一定要用拳
让那个可恶的男人婆好好反省——
憔悴……是因为经常陪她打电动的关係吗?但高人从来都没拒绝她的邀请,所以她以为高人和自己一样
力充沛……
「没受半点委屈的话,你近来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憔悴?」
「父皇,这是千真万确的……」
不是男人婆?皇上说那个欺负高人的人是个男人婆,但高人却说对方不是个男人婆,那欺负高人的人究竟是——
「真的不是因为那个男人婆欺负你?」
那是——皇上!
来到这一下,她才记起高人的
子很虚,不像她这么强壮——不,是健康才是。
「不是男人婆就不会走路时总是大剌剌的,说话又大声——」
对对对,皇上说得一点都没错,要是高人真是被欺负的话,一定要说出来,她一定会义不容辞的为他出
——要欺负高人的人吃不完兜着走——
不但霸气欠奉,还温吞得很,像极了那些「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紈
子弟,但偏偏能令她的心脏如得了痉挛似的抖颤不已。
这个时候,她应该走出拐弯
来跟她心仪的皇上见一见面,但前卫的念
上在脚准备踏出去的一刻打消。
「父皇有心了,儿臣真是没受半点委屈……」
尤其是当那把霸气男嗓
出一个她近来压
儿没为意到的事实时。
走路时大剌剌和说话大声有什么问题?这样也算是男人婆吗?那她岂不是「男人婆」的一份子?
很正常不过,但此刻的她却没由来的有点耿耿于怀……
这把男嗓太过熟悉了,几乎每次打电动时都会在她耳畔响起,几乎每晚都会在她耳边响起。
「儿臣只是近来患了选择恐惧症,才会因为决定不了吃中式还是吃西式而忧鬱……」
高人之前曾说过她还未学有所成,要是贸然进攻皇上极有可能会适得其反的,所以曾劝导她一天还未学有所成,一天都不会主动接
皇上,以免打草惊蛇,让邪恶灰姑娘有机会又在背地里插她一刀,间接令皇上更加不喜欢她——
憔悴?高人看起来憔悴?有吗?怎么她会一点概念都没有?不对,高人多数坐在她的后方,她
本看不见他的脸,会发现不到他憔悴亦是很正常不过的事。
「父皇过虑了,儿臣的而且确没受半点委屈啊……」
论霸气,这把男嗓远远不及上一把男嗓。
宛若跟她有心电感应般,皇上下一刻便询问了她想再要追问的:「真是没受委屈?要是你受了委屈的话,你一定要跟我说啊——千万别闷在心里——」
「她没有欺负我……而且,她都不是男人婆……」
「儿臣近来很好,父皇有心了。」
「你为什么
替那个男人婆说话?那个男人婆是不是曾威胁你要你小心些说话?」
「天生个屁——你看起来比之前还要来得憔悴——」
怎么皇上会在这里的?礼拜六不是没课的吗?怎么皇上会——不对,就算是有课都不可能会在音乐大楼上课——
但高人的嗓音怎样听都像是受了不少委屈啊……
她想不通、想不通,很想直接走出去追问高人,然后去好好修理那个和邪恶灰姑娘可恶——不,连高人这么虚的人都欺负,一定不是一个好人,应该是「比邪恶灰姑娘还要可恶」才是——总之,就好好修理那个可恶的男人婆一吨,别让那个男人婆再有机会欺负很虚的高人——
因此,她没有走出去。
选择恐惧症?高人近来患了选择恐惧症?为什么高人都不跟她说他生病了?要是她知
的话,绝对不会邀高人上她的家陪她打电动什么——她一定会送高人回家好好休养,
他躺在床上休息直到好回来为止。
「真的假的?」
「她没威胁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