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未及开口，她便不由分说紧我的腮帮，饮下剩余的半壶酒，把酒顺着嘴倾落入我的口中。

        “呵，难怪，难怪当年你没有来选公主侍读，最后是母后的侄女顺利成为朕的侍读。”

        “陛下，陛下，我真的好喜欢你，你的所有的一切都让我着迷。”

        “从陛下被生下来的那一刻，我便仰慕您，想成为陛下的东西。”

        哪怕酒对我来说犹如穿毒药，为此刻也甘之如饴，尽数纳入口中一滴不剩。

        “不许乱动。”她一句话，便让我躁动不安的安分下来。

        不得不说，栾萱仪教育女儿很有一套，第一年教她礼法规矩，克己守礼，第二年授她音律书画，涵养心，第三年诲她与人为善，宽仁兼恤。若是任由先帝教她，不知会教出何种秉的暴君来。

        我吞了口唾沫，晃晃脑袋，阿瑛仍旧骑在我上，故意抱着手臂不再与我肢接，笑得灿烂。

        细腻绵长的吻，烈的酒醉人，可我却甘愿落入会让我呼急促、浑的酒气氤氲当中，甘愿和眼前人……共同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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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这个词永远都是帝王的逆鳞，哪怕是亲如夫妻，哪怕是在床上，也是禁忌之言。

        “那陛下以为呢？”我笑了笑，出一颗洁白的虎牙。

        “你不是很能耐吗？”她得意地勾起嘴角，拍了拍我的脸颊，坏坏说：“今夜不你怎样求朕，朕都不会给你。”

        “你不是很得意，很想玩吗？狗崽崽，那主人陪你玩到底啊。”

        “哦？”

        “那从现在开始，你便是独属于朕一人的臣子。”

        我闭上眼睛，往事开始一一浮现：“所有的一切都不过为了让陛下成长罢了，臣就是守着陛下长大的一条狗。”

        我短暂懵了一下，才明白她问的是什么。

        我痴痴地望着她，口剧烈起伏，可偏偏四肢都被锁链牢牢束缚住，动弹不得，骑在上的人冷静地看着这一切，笑得很开心。

        “李瑛，我也想知，位极人臣是什么样的滋味，又究竟能到……何种地步。”

        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火勾动全的神经，太阳突突动。

        果不其然，我被呛到了。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故意卖着关子，幽幽地念叨。

        “什么时候？”她端着那半壶酒，呵出些酒气，冲我得意地挑着眉。

        “既然这么迷恋我，为何不从一开始便从了我？”

        “告诉朕，从一开始你就对朕痴迷得无可自，是吗？”

        我跟太后一直以来算是合作关系，她乐意搬出我来训诫自己的女儿，而我也在她的帮助下得以顺利留在阿瑛边。

        “……对。”我快意地喟叹，原原本本地将自己的心迹吐出来。

        “什么野心？”她微眯着眼睛，凑近我，略微发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阿瑛不缓不慢地从床的温酒上，取过一壶酒，仰豪饮了半壶，然后畅快地叹了一声，白净的手背了边上的残酒。

        好想要，真的好想要……

        我深呼几下，稍稍平复失控的心，颤抖着激动的嘴接着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伸手握住我的左，狠命地抓了几下，我忍不住眯着眼睛呻。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拼命拱到她的脖颈上，嗅闻那幽然的香，可她轻轻地抬手，便用力按住我的脸颊，止住我的所有躁动。

        “有时候朕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你怎么就这么受不了这么些色相引诱呢？”

        她挑挑眉，指尖轻在我的嘴，我饥不择食地住她的指尖，她却故意缓慢抽走，让指尖裹满我的口水，晶莹剔透，再满不在乎地在自己嘴里。

        我欣地睁开眼，笑而不语。

        “嗯。”

        “陛下，请尽情凌知意吧，不必怜惜我。”

        “陛下，陛下别逗臣了……”我咬紧嘴，内心的野兽被束缚已久，迫不及待地想冲破枷锁。

        “哼。”她冷哼一声，单手抚上我的脖子，一点点用力掐紧。

        “陛下未免自视甚高，就不能是臣想吊着陛下，好实现我的野心吗？”

        “当年我娘弃暗投明，投靠了大齐，效力于太后娘娘，所以我遵从太后娘娘的安排，借献曲之名被引荐给当时的陛下。”

        还没咳几下，热的长吻便随着酒尽而覆在我的上。

        “难怪母后事事借你之名，让朕收敛心，用心读书学礼，骗朕什么，你是知书达理的世家女，嫌恶朕乡野派，才不肯与我亲近。”

        “怕朕一开始就把你玩死了，或是玩腻了，便弃若敝履。”

        “所以从一开始，朕本就不需要使任何的手段，你就属于朕，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