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瞧瞧些妙龄女子,寻得个红颜知己,也能排解郁气。”
阿瑛眉
一皱,她不想见,可是又碍于母后的情面,颜色还是温和了起来。
和那些女子一一礼貌地寒暄过几句后,她便不再多言,起
便要离去。
太后这才想起来我,背着阿瑛横眉看了我一眼。
这时候想起来我了?我咋插话?陛下别走康康我?
“陛下请留步,妾
参见陛下。”忽然一女子被教坊司的戏曲乐正领着,带到了阿瑛面前。
正是刚刚台上演出的小旦。
“妾
是江南人氏,
落到京中为伎,幸得陛下赦除天下女子贱籍,不至为人所鱼肉。”
“自妾
入了教坊司,便奉诏要演这《牡丹亭记·惊梦》一折,只是一晃五载,陛下终不见传召。”
“如今幸陛下得见,妾
死无憾矣。”
这女子弱柳扶风地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甚是真情实感,不像是上前来争
献媚的。毕竟她哭得妆都花了,跟个花脸猫似的。
可惜这出戏陛下
本没听进去,甚至还睡着了,她还是不要知
这般残酷的现实为好。
“朕……”
阿瑛忽然开口要说起什么,我无意识地抬起
,看着她的背影。
“朕当年召你入
,是因为想着,有一故人,会颇乐意听。”
“只是如今曲犹在,人不归……”
说罢,阿瑛扯起袖子,飞快地抹掉不该
于人前的泪珠,然后匆匆离去。
我想起来,听说阿瑛登基后,一直往教坊司里招揽各地的伶人。
她明明不爱音律啊……
其实当初我刚使用死遁之计的时候,阿瑛便想到了也许有这种可能。
她派锦衣卫把应京城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我的
影。
后来她实在没办法了,跑到萧家,近乎哀求地和萧家人说,若是我有什么苦衷,只要我现
,她都可以依我。
无论是什么要求,哪怕再过分,她都通通答应,只求我现
。
可是哥哥们谨记我的交代,再三和阿瑛说,我已经殁了。
只有萧丛悄悄冒险来到我藏
的诏狱,想来问过我的意见。我不等她开口就把她赶走,让她小心行事,千万不可暴
我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