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在。”按在我背上的手轻轻地搓着，从脖颈到脊沟。

“刚才她呕了。”过来的女人都明白女人怀孕的迹象。

“这……”秀兰四下里看了看。

“姑。”婷婷完全把自己泡进水里，双手在里面搓着。

“就是，姑，又没有外人。”

秀兰起先还拿，听到叫她的名字，想起下午和她的光景，又看看侄女的神情，已明白了一大半。只是在迈步的时候，嘻嘻哈哈地看着婷婷，两人又互相攉了一下水，才呼呼隆隆地在水里走过来。

“是不是，”秀兰说这话迟疑着，显然在斟酌着该不该

“秀兰，你过来吧，你还有力气。”我直接点了妹妹的名。

婷婷看了秀兰一眼，推桑了一下，秀兰起初还怕婷婷在边，可眼前的光景让她悟出了我们父女之间的关系，只是扭了一下，不好意思说出来。

“死丫，我哪就怕你爸了？”她站在岸上作势要打。

“她可能怀上孩子了，你不知是谁的？”她说这话，手迟疑着明显哆嗦了一下。

可她也是在麦田里淌了一的汗，看看侄女并不在乎，便躲在一棵树的背后解开衣服，慌促地从树里一闪，一雪白的影子在眼前一晃而过，跟着“扑腾”一声进水里。

“那你下来呀。”婷婷一再邀请，其实在农村里，一家人在一条河里洗澡是常有的事，男人们虽然纯朴、正直，但也显得旷、剽悍，在的问题上，既不细腻，也不太在意，因此夏日里男人常常带着一家老少在河里浴，省得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打坏主意。只是秀兰和我有了那一节，心里自然有所芥。

“洗洗吧，秀兰，热了一天的子，酸不垃唧的。”我尽量用着无所谓的口气。秀兰的心有点动了。

河水激起大片的浪花，婷婷嘻嘻地笑了一声，姑侄女二人就相互调笑着往上撩水。看得我心里真想掺合进去。河水一圈一圈从她们边慢慢扩大，直消失在我的边。

“下来吧。”我招呼着。希望秀兰也洗一洗。

“哎……婷婷可能有了。”

“还早吗？”秀兰走过去，“该吃饭了。”

“你说什么？”我一怔，脑子里似乎一片空白。她的手的，从我的背脊下肋。

“我爸你还怕什么？”婷婷笑了，这小妮子说这话暗中看着我。

“好了。”我小声地告诉她，看到妹妹有点疑惑的目光，知她也是心存疑忌。女人的嫉妒心真的很重。

夜色渐渐地合拢了来，偶尔看到两个女人前那团雪白在水面上一晃，又潜入到水里，看看时光已经不早，便轻轻地说，“给我搓搓背吧。”

“你怎么看出来的？”本想往后伸的手停下来了。

“我，不了，我在这等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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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一连串地闪动着近几天的情形，证实了秀兰的话。半蹲起子让秀兰从脊往下搓着沟。

“你，你也下来洗洗吧。”婷婷期待的目光正是我想要的。

我弓着腰背对着她，“还害羞？”感觉到手到我的背上，尖尖的不经意地扫了那里一下，就想告诉她下午怎样哄婷婷的过程。

“不害羞，那么大的人。”妹妹听得我这样说眉眼里着羞意，扭看向婷婷。

站在河岩上的秀兰眼光暼上婷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