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哥哥来。”眼光看着两畜生的所为，心动意动地说。

“哥……”

“连动物都知这样。”我揽进了她的胳膊。

“嗯。”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个场面，好久没有这种机会了，秀兰添完了草，站起温柔地看着我时，却见我直直地看过去，莫名其妙地顺着我的眼光。

牛犊撒着欢，撂起蹄子，用嘴在母牛的大上着，慢慢地往上，到了那个硕大的盆一样的东西。我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激起来。

“很享受的。”冲着母牛的表情说了一句，回看着妹妹如水的目光。

“哥……越说越不像话了，妹妹哪有……”一般住，一半，但还是表出妹妹对自己的否认。

“真大！”自言自语地脱口而出。

看看女儿已去了村外的河边，悄悄地走过去，揽住了妹妹的胳膊。

秀兰紧靠着我，神情里出无限的依恋。

牛犊子在母牛边蹭了蹭，或许积攒着力量，或许在观察着母亲的态度。那得有点吓人的长长的黑，直直地伸出来。母牛温驯地掉过来，用着犊子的。小牛激奋了，一跃而起，爬上母亲的脊背，两蹄搭在母牛的背上，那硕大的东西从下仰角在母牛那盆一样的牛间吐了几下，一贯而入。

“秀兰。”

“妹……”

尖尖的过去，上下动着，不知闻到什么气息，仰起，鼻子向上掘了一会，又在那深深的沟里弄着。

再次提出那个话题，“那么大。”乜斜着眼看妹妹

脸如红布似地，秀兰羞涩地看了我一眼，那一眼使我心颤颤的。

“哞……”不知是舒服的，还是一种抗议，母牛叫了一声，便安静起来，只是四不安地交替动着。

“动物也要生孩子的。”秀兰轻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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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眼睛睁得圆球似的，下意识地将妹妹搂在怀里，咙里不知不觉地咕噜了一声。

抽打着小牛犊，也许这是动物之间的一种亲情沟通。

“哥哥又没对你怎样。”

“你……”秀兰一时间也是惊得站在那里，不好意思地看着，听得我的惊叹，羞地看了我一眼。“真坏！”

“你的也……？”妹妹只说了半句就赶紧止住了，支起耳朵想听那下半句。

那犊子了一会，突然四蹄一蹦，爬向母牛的脊背，下来，又跃试了几下。肚地下那一条硕长的的牛猛然伸出。

“又不是我。”说出口的一瞬间，感觉不妥，眼角溜了一下妹妹。

“哞……”母牛一声长吼，那从自己里面出来的又再次进入，即使动物也觉得心理上的激突，蹄子往前一挪，随即安静地享受着犊子那一阵阵的冲击。

看得热血沸腾，手直接摸在了妹妹的屁上。秀兰的脸上飞起一朵红霞，直红到脖子。犊子的初次交让它不得要领，在母亲的那里横冲直撞，一火棍一样的牛在里前冲后突。母牛那似乎包容万物的物开张着，容纳着那来自儿子的撞击。

脸腾地红了，那牛犊子仰正着母牛的，母牛的嘴离开了牛栏，咀嚼着口里的食物，眼里出温和慈祥的目光。

秀兰不说话。

“可它们是母子。”

“除非你也象……”盯着妹妹想象着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