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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妹夫他们等着呢。”我没提妹妹二字，为的是心理的龌龊。

初夏的夜晚还不是很热，但蚊虫已经出来厮闹，吃过了饭，儿子自觉地进屋去作业，婷婷按照惯例仍帮助妻子洗刷，我知这时候在家也没意思，就独自一人出来遛达。

院里陪了一宿的她，还不知女儿已经提前一天回来了。

“可人家父母找上门了。”妻子还有点芥。

回瞧瞧妻子，昨夜的情景几乎就是……可我不能说，也不可能说。

“可我问过明明了，这个年龄也就是对人家有好感，放心吧，你儿子老实着呢。”

醒来的时候，妻子正坐在床上看着我，笑盈盈地，“睡足了吧？”屋内已是掌灯时分，昏黄的灯光下，听的女儿儿子正在外面说着话。

中午回到家饭也懒得吃，爬上床就睡着了，我真的很累，累，心累。

“嗨！没什么事。”经历了一夜，明明那点破事早已烟消云散，忘到爪哇国里了。

掀起巾下床，桌子上已是热气腾腾的一桌菜，相当丰盛，我知这是妻子专为我的，一是为妹妹妹夫的事熬了几夜，另一个是今夜女儿回来了，补充力也是应该的。

“出来吃饭吧。”妻子抬起子，招呼着我。

出院的手续办得很顺利，这社会就这样，熟人好办事，妹夫妹妹都很高兴，雇了一辆车，他们两人坐上。秀兰临走的时候曾经拉着我的衣角，淌眼抹泪地看着我，我支吾着半天，只是劝解她，告诉她我会去看她的，她得到了这样的承诺，心情较为好点。站在院子里看着他们一家离去，心里多少也有点酸涩，可一想到自己和闺女的好，又觉得自己不应该，车远远地开走了时，秀兰的眼光透着期望的光，我知她是希望早一天见到我，可那天为什么到半路又终止了呢？女人呢，真是不可捉摸。

“今晚女儿就回来了。”妻子讨好地说。

“那女孩子家不会来闹了吧？”妻子小心翼翼地问。

“拿好了。”医生看我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嘱咐我，我接过出院单子，回拽过妻子的胳膊，急匆匆地走，说实话，自己的脚步也变得像灌了铅似的，浑像被抽空了，我这样的年龄，一晚上好几末，肯定受不了，要不是和自己的闺女透支了自己的力，早趴下了。

“嗯，老实着好。”妻子的口气有点放开。“你昨晚……”

我拿着大把的单据急匆匆地，“也没什么大事，小孩子嚼子，哪能就当真。”

“明明的事怎么样了？”妻子问。

心里存着感激，就觉得气顺心清，女儿和儿子也有说有笑地坐在桌前，看着一家人和和睦睦，才想起天之乐比什么都重要。

想想这些天自己的作为，就觉得象禽兽似的，先前听了邻家地乱还觉得恶心，可临到自己上怎么就象中了毒似的。可见乱这东西尽怎么禁止，怎么唾骂，一旦沾染上了，就难以自。对于女儿，我知最初的原因归于妻子的纵容，可对妹妹的呢？我不是照样还念念不忘吗？妹妹的诉说让我内心深的望跃跃试，要不是和女儿在热乎上，我还能等到现在吗？秀兰最后那一眼几乎挑起了我所有的望，是期待、是哀怨，又是纵容，那是对我这哥哥的最赤的邀请，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