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这也算功劳？为自己女儿开苞也算功劳？亏你想得出！

“前天我刚浇了。”

从早上出来看见她冲我笑，我就再也不好意思正视她的脸，接过鸡，一抬眼，见老婆又在神秘的笑。好久没看到老婆那样妩媚的笑容了，好象自从了手术就没见她怎么笑过。

想起了那方巾，“放哪里了，我看来。”

“这孩子！真懂事！”

“我收起来了……怎么也没听她叫出声。”

“你也没吃？”

“你以为都和你似的不懂事啊？”

听到这话，我终于忍不住笑出来。以前是因为天夜里我把她舒服了，早上就多给我一两个鸡，不怎么说那也算男人功劳，没见过还没听说过那些阳痿早的，多少女人能够象老婆那样获得极大的满足，从她那兴奋中说出的脏话：“哎呀，你快死我吧！”我就判断出她已接近高了！可是，每次听到她这样感叹，我就支持不了多大一会，至于老婆被我“死”的情形也就那么一两回，可是老婆却满足极了，听她说的：“有这一回就没白女人！”

“不是等你吗？喏——”老婆又剥好一个递给我。

“没看天这么热？”

“你怎么知？”

这样想着，提着水桶往家走。今天是镇集，赶集的时候给她买件好衣服，——不，农村没有好看的，过两天去县城看看。

“浇园子。”

说好女人是美酒，我看女儿就是一瓶美酒，而且打开得正是时候，酿久了也许就酸了，酿不到日子散发不出醇香……

破坏？还是建立？对我这个遵循着几千年不曾改变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栖的农民来说无法在一个早晨作出正确的评判，也许要让那些维护所谓德理的社会理学家去评判吧。而对于我，对于我的这个家，它是建立，一种新的父女关系的建立，一种新的家庭关系的建立！至于那些所谓的德，我不去它因为我知，我爱我的妻子，我爱我的女儿。我知我是幸运的，是天底下最幸运的爸爸！

“怎么出那么多血？”

“一个就够了。”

心想：你美什么？我还没那么美呢，除了那震撼人心的刺激外，略微有点愧疚感。

“忙什么去了。”老婆一边收拾饭，一边问。

“再多吃一个吧。你有功啊！”

十三岁，居然也能进去。似乎有点不可思议，虽然没有抽动起来，但当我克服女儿的困境的时候，相信女儿当时也一定很遭罪。他妈妈当时都二十一了，还疼得直叫呢。真是个好女儿！啊！可爱的女儿！又让我尝到了一次破坏女的爽快！而且，这一次更加刺激，更震撼人心，因为躺在下面的是女儿。天下多少父亲都期望将阴插进女儿的，可是又多少父亲能够实现这样美好的理想！之所以说它来地更加畅快淋漓，是因为它不仅是对女的破坏，更是对几千年乃至几万年形成的德理的破坏。

我先一怔，然后意识到老婆是指那个。

喝口稀饭，再把那个吃下去。

“我那回真不懂。

“真不是你闺女啊？一点也不关心。”

“你以为都和你似的？”

看见婷婷领着弟弟从家里出来，儿子冲我喊：“爸爸，俺妈叫你吃饭。”而女儿却只顾领着他，不去看我。

“喏——”老婆将剥好的鸡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