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一幕和十四年前却惊人的相似，可是那时是因为我初经事，激动而紧张，冲动而笨拙，当时也幸亏我那么着急，才没有出现一即发的惨剧，我不顾一切地冲进去，立刻爆发了！第一次将进女人的，那个过程不在于持续的多久，而在于那瞬间的爆发，那惊心动魄的震颤证明自己是真正的男人了！

女儿的小屁微微动了一下，好象已经醒来，不过并没有翻动子。我想还是先起来吧，温存的机会以后还有，如其说给一次经过这事的女儿留点面子，还不如说给我这个幸运的父亲留点面子。

我轻轻地挪出子，穿好衣服，然后又为女儿掖了掖被子，下炕。

果然是个阳光灿烂的日子，虽然阳光照在朦胧的睡眼有点刺激的感觉，但乡下早上的空气依然那么清新。好久没感到这样轻松过了。老婆正院子里正朝我神秘地笑，我把目光躲开。好象应该出去走走，不然女儿一会起来看见我怪难为情的，提起水桶去了菜园子。路上遇见几个邻居也不敢正视他们的脸，打个招呼赶紧赶路，仿佛一夜之间全世界的人都知昨晚我和女儿发生了关系。

那种念从脑海里一闪而过。不行，女儿太了，那样会伤害她以及她的那个宝贝儿。

而昨晚那一幕又证明着什么？同样是那么激动而紧张，不同的是我作得很谨慎，有那么一瞬我曾想不行就算了，可是当埋进女儿的阴门时，那种不计一切后果的冲动再一次爆发了！这就是男生的格，它造就了男人的勇敢，坚强，勇往直前的格，造就了男人一生追求新鲜的格。

“栽不活啊，太大了。”

“浇哪去了？坏！”

感觉到女儿的呼依然保持得很均匀，说明她还在睡梦中。她的肩暴在我脖颈前，压在下的那只手臂早已伸出很远。

我提着水本准备去浇黄瓜的，低看见那棵凤仙花，那是女儿在去她姑姑家前移栽的，看来已经活了，再给她浇点水吧。当时女儿蹲在那里栽花的时候，我还往她出的小白内里看。

天晚上那一幕又浮现在脑海里，似乎是场梦，但想想却是真的，还在我怀里睡着的女儿也证明那事真的发生了！那从子里都感到震撼的过程也证明那事真的发生了。那平日里为了寻求刺激讲出的那样的传说昨晚却真的发生了，发生在我和女儿之间，发生在曾经创造女儿的炕上。

这样想着，情不自禁地将向前驱动，和女儿贴的更紧了。我勾下来，吻着女儿的发，尖挑起一缕，用嘴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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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感到不自由的还有那蓬的官，此时她被女儿的小屁挤压在我的小腹上。从十来岁起，我的朝气蓬的一天往往是从掀开被子看着自己那竖起来的鸡鸡开始的。如今对于我这样一个三十七快四十的男人，晨的状态却象征起我的状况的好坏来了。年轻的时候，早上醒来总是喜欢带着这种良好的状态趴到老婆上，不她愿意不愿意，进去温存一番，有时不一定出来。

我一边浇水一边往她内里瞅。

“就能活，我栽过的，来，浇点水。”

里睡得正香，我不敢活动，怕弄醒了她。

我的目光回来，看见她围起来的堰被我用水冲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