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荣没说话，眼睛盯着远方，感觉到左珊珊在等待着那个回答，他瞥过看了她一眼，“二手货。”说完等待着左珊珊的反应。

“在想什么？”陆子荣熟练地握着方向盘，瞥了一眼似乎很兴奋的老同学。

“那现在就敢了？”左珊珊眉目情地，“是不是觉得有资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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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要了我，要了我。”肖玫子几乎站立不住，想弯下来抱住父亲，却又被那难抑的快感刺激得仰起，眼睛迷离着，鼻息越来越重。

“还那么好胜。”左珊珊也感到一丝快意。

将军已是罢不能，他不知女儿此时为何要拒绝他，但是当他听到“脏”字时，他刺激地连同鼻尖插进去，在女儿的田地里耕耘着。

“呵呵”陆子荣笑着感受到来自左珊珊的爱意。

“你把我看成是二手货呀？”左珊珊多少有一点失意，言语间就出来。

离开。

“改不了的习惯，要不也难成就事业。”陆子荣深有感，其实他对左珊珊的放弃，自尊心多少有一点伤害，所以才在后来的商场上打拼出一番事业。

“资本到谈不上，可有一条，让我们拉近了距离。”陆子荣说到这里，轻微地笑了一声。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而下，将一片片护栏甩到后面，左珊珊坐在副驾驶座上，感受到一阵阵激动与心，几天来的交相会，让她又重拾了大学生活的感觉，她对陆子荣从来就有好感，要不是后来阴差阳错，也许现在早已是夫妻了。

“不高兴了？这是公平竞争。”看着姗

“想什么，在想那时我们俩为什么没走到一起，却绕了这么大的弯路。”左珊珊深情地看了他一眼，言语间有点惋惜。

将军再也控制不住了，他麻利地按下腰带的扣锁，一躬连同内一起扒了下来，抱着浑的女儿走了几步，就势按在当年自己作为掩的古墙上，借着阳光的余势，掀起女儿的大，将那鼓鼓的肉暴出来，扶住自己的鸡巴，对在女儿那鲜红的肉口，一用力直插到底。

将军在女儿的阴门上插入两手指，伸进去，感觉那宽广的府左右腻的内，尖在那阴上画着圈儿打旋，一腥腥的、咸咸的从女儿的窒腔里出，将军吞裹了，尖下来，卷成筒儿，插着肖玫裂开的。

“哪一条？”一辆车以更快的速度超了上来，陆子荣的不甘示弱地加大了油门，要知他这辆宝在青桐还是数一数二的。

“爸，亲爸。”肖玫肉紧地一声高一声低地叫着，听得将军勇气倍增，他的大手从女儿的屁下环绕过来，抓着那哆嗦成一团的漉漉的肉。“弄我，弄我。”肖玫促着，将阴努力地上父亲的扣弄。

插得肖玫子往前送了一下，又被将军抱住了拉回来，跟着一波一波的抽送让女儿的声浪回在这无边的旷野里，伴随着阵阵松涛。

“那时候，我敢吗？你是大家闺秀，门庭显要，有多少追求者。”陆子荣感慨地说，自己当年虽然对左珊珊颇有意思，但碍于份，只好知难而退。

“说吧，哪一条拉近了距离？”左珊珊又回到两人刚才的话题。

“二手货？”左珊珊一愣，转而明白了，笑着伸出手掐了他的大，“坏东西，谁是二手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