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儿，左长深沉地说，“姗姗，人爱不爱倒不妨碍婚姻，你妈妈和我是战争年代的结合，可爸爸一生戎生涯，漂泊浪，这些年生活稳定了，感情却倒空虚了，有时候难免会发生点情况，这不过分。我其实就是想找个女人说说话、吐吐心迹。可你妈妈除了知照顾人外，唉……怎么说呢？她其实就是一个老妈子。”

“你们……”

“那，那你还爱妈妈吗？”不知为什么，左珊珊在这时候提出这样的问题。

“太野蛮了，爸。”她两臂环绕着爸爸的脖子，眼睛扑闪着，“你那时是不是也像牛？”

“那么残忍？”左珊珊吃惊地睁大了眼，“红军不是最讲究军纪严明的吗？”

“战争出来的，长征那会子，人都饿得包骨，上飞机炸，地上追兵追，红军爬雪山，过草地，再加上那些不理解的少数民族的扰，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红军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有时为了保存实力，不走漏消息，对极个别负隅抵抗的村寨，采取个别的法。那就是用机枪突噜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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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到底有多少这样的地方？”仰起脸追问着爸爸。

“那夏天里来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左珊珊离婚后的第一个月就碰上有人认祖归宗，弄得全家关系紧张，尤其是母亲，更是显得忧郁不安。

“风史？那算不上的，不像你们现在谈恋爱，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我们那时多算是一个望发，战争那时候讲不得人情和德，即使军纪再严，也是无奈，当官的对此事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女人虽然造罪，但比起战士在战场卖命，已算不得什么。”

人都保密的，除非他刻意让她知，就像他对女儿说起一样。

左长已经把手放到了女儿的脸，抚摸着女儿秀美的轮廓。“嗯，牤牛好耕田。爸爸那时除了打仗英武，力多得没地方放。什么时候都象牛，即使现在……”

“傻丫，”左长将女儿圈在怀里，用拱进她的秀发里，闻着女儿散发出那种独特的女人味。“爸爸要是每一次都能生个，想必这会也是一个加强连了。”

“爸，”左珊珊言又止，看着爸爸疑惑的眼神，声音低低地称赞，“你真的好厉害！只一次就生了个姐姐。”她说这话满面绯红。

“你是说那个肖玫，那可能是爸爸战时的一夜情缘。”

“爸，你那时就搞一夜情了？”左珊珊调笑着说。

“爸，你还有很多风史的。”左珊珊无限向往地说。

“战争是残酷的，非常时期有非常时期法，这些受了误导的少数民族尤其玩劣，时间又不允许思想工作，你一走，他们上就会

“所以你就到找女人。”

“什么一夜情？军人向来居无定所，又不知自己命运如何，因此大多数人都是只看眼前，正所谓及时享乐。他们常年拥有的是阳刚之气，缺少的是女人情怀，所以见了女人就像猫见了腥一样，再加上一种悲观情绪存在，强事件时有发生。那个肖玫应该是在淮海战役中，爸爸在进入敌占区，强入民房里发生的。”

“应该是半强。”他直言不讳地，对于这个女儿，他丝毫不会隐瞒。

“姗姗，你就别问了。爸爸也并不是到留情的人，没你想得那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