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程一么？」

        「那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行么？程一都跟娓娓安打听我什么了？」

        「你可千万别好奇。好奇是一切麻烦的开始。以后少打听程一的事。」

        「都变成行尸走肉了。」黄懒洋洋的靠在墻上，一边说，一边在回忆那个女人的措辞：「她说，女人不能靠程一太近，靠太近了，很难不爱上他，但是爱上他，就等于飞蛾扑火，除了让自己受伤什么也得不到。可是如果他对你感兴趣，你又不能不爱他，否则就铁定会被他折磨致死。」

        「你整天跟程一边，娓娓安不嫉妒你？」

        「不是人？那是什么意思？」莫非程一是血鬼，女人被他咬了就会变？

        「我？」黄像听见天大的笑话，「如果是朋友之间的喜欢，多少有点儿。那个人你别看他走路一步三晃，不怎么爱讲话，一开口就有气无力的，他只是不想在无谓的事情上浪费力。到动真格儿的时候，跟豹子似的，绝不犹豫，你还没反应过来呢，他就已经把事儿了了。而且他对朋友也很义气，当初若不是他救……帮衬我，我也没今天。」

        黄摇摇，「不是喜欢，是崇拜……嗯，也不能说崇拜，应该说，她……唉，復杂的，改天我跟你说。反正她就是见不得任何女靠程一太近，她觉得谁也不上程一。」

        「嗯……」黄也有点搞不清楚了，抓抓，「也许是喜欢吧。但是娓娓安自己不会想要去程一的女朋友，她说程一就像她弟弟。」

        「噢，他有变态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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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娓娓安知程一对我跟对小三儿一样，就没把我当女人。」

        「她喜欢程一？」

疯黄快要先疯了，我赶紧转了话题：「娓娓安是怎么了，浑的刺儿。你也是，上来就动手，有话不能好好说么？跟她解释清楚了没？」

        「那男女之间的喜欢呢？」

        「不是我看上他，我只是好奇。」

        「程一是混黑社会的么？」我记得我之前问过黄这问题。

        黄突然反应过来，「我说你审犯人啊，打听那么多干嘛？看上程一了？我劝你，就你那点儿斤两，不够他折腾的。回一尸两命。」

        「这还不是喜欢啊。」乱吃飞醋。

        黄深了一口气，「喜欢他是件很危险的事情，我自认没有那个胆量。我看不透他，哪怕一点点。他是口不见底的井，我还没活够，不想下去。我记得之前和程一有过一阵子关系的一个女的说过，一旦女人上了他的床，就不是人了。」

        「胡思乱想什么呢。」

        黄仔细瞅我俩眼，确定我再没有发疯的癥状，盘坐在我边，「她呀，昨天看到程一抱你回来，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