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儿确实累乏睡了，呼也转为深沉。

檍洁看着心生怜爱，想腾出一手为她拭汗以免着凉，但彼此肌肤相靠，皆因汗水黏，深怕一动惊扰失衡，只得在她耳畔气声规劝「好妹妹，登天终有时，该回来姐姐这儿了，知吗？」

檍洁知登天的情景，那是望一眼便不舍回的桃花源。心里想见不见着，想爱不敢爱的人，左一个手圈嘴喊着你，右一个敞开双臂迎着你……全都痴痴等着你重温旧情。

........

檍洁此次仿佛从茱儿上得到某种悟或力量。毕竟两人结识之前，檍洁还真没如此亲密接成熟女子的。茱儿与沛冉的演示虽看得檍洁脸红心，却也令她之后不断回想与男子交欢时又是何姿态表情。而今日见茱儿如此耽溺信任她的情弄，那亲密中夹带濒死危机，却仍义无反顾的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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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帐再次收起时，檍洁已着整装束，将沾有茱儿的棉布放入盆中浸水并唤人取走清洗。并交代午未之交始于寝殿用膳。

可她既不能等茱儿自然醒来，更无玄平的医术。只得一手帮衬轻缓掰扩口，没入的指轻转着一寸寸慢慢抽出，过程如遇茱儿皱起眉心或轻夹两立即停顿，抽停停抽费了番工夫，总算功成退，重见天日的两指一时间还黏得扒不开。

084温故(温故)

茱儿气若游丝，眼睁不开，周无力。可嘴角始终漾着纯真笑意，仿佛沉沉睡去的孩子。

........午後，玄平与几位臣子用膳结束，回到

此刻茱儿上的汗几近干涸，檍洁拉起丝被为她盖上。

檍洁判断茱儿一时半刻醒不来，下口虽停止生吐，却将手指缠束得更密实，檍洁想起同玄平间亦发生过，他多半等她天明苏醒，才按压彼此背脊脱困。

檍洁双手自由后，左右平均地向外挪移臂膀，退出茱儿，手掌接着扣并两膝缓缓放其双直伸贴平床褥，最后将后垫靠的被抽起平铺内侧，跟着微倾子让茱儿慢慢侧卧上去。

茱儿想着檍洁为她付出的，包括现下渐令她迷乱欢愉的指。没入下已有两指，每回推进，指尖总能适切轻弯抠弄那足以令她堕入雾里云霄的秘点。

茱儿渐不能思考，的挑逗刺激超越负荷，渐转为痛苦麻痹，脸面汗痕渐由颗颗泪珠取代。但她仍不想停止，手无力再撑，急吐纳间，干着一再嗫嚅「别走……别丢下茱儿……」。

回来人世，如同跌进炼狱。檍洁不忍茱儿美梦嘎然而止，抽指不得而静泡春池，子更是稳固托抱着瑟缩怀中的茱儿，默等她气顺神归。

檍洁不禁将茱儿「宁为死」的过程点滴深烙于心，提醒自切勿学她陷入，更要思索制衡之，日后或可自保。更深思太后谈及的男女角力与消长，她似乎也发现内心拥有某种力量，不再只是弱受控的女角。

谓真正自己，更难一圆被如娘亲关爱喂哺般的亲密。

然，茱儿此刻感于更胜习欢堂的畅适，她反折手臂，双掌紧扣檍洁肩，一次比一次更投入地下压腾撑躯再复位，直到全孔蒸腾汗气汇成川，一由慢至快蜿蜒动表，濡两人相磨着的耳鬓细，那垂散右半的瀑发，已如黑亮银锦，由肩平黏至腰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