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羽很满意。

        “唔…………”            阿May咬住嘴，“唔唔……不要……”

如果当时他没有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抑制住自己的本能，她现在可能早就变成一苍白的干尸，被他丢弃在河里或是荒郊。

        她无力地在他怀里，息着。

        阿May的颤了一下，又一下。“嗯……”

        他只想离她近一些，再近一些。

        而他只是想离她近一些而已。

        “你能不能，放我走？我会走得远远的，而且我发誓不会把你的事说出去。”

        柯羽看着她，突然笑了，笑得很嘲讽。

        “不要……不要……”            她的腰却在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往上抬，迎合着他的动作。

        满屋子都是她的气味，得像酒。

        到一点，他感觉到她好像突然僵住一般，手指死死地抓住床单。

        柯羽低下，她间的小花被他抚弄得格外兴奋，微微张开着，色泽嫣红，闪着暧昧的水光，手指插进去便带出一丝晶莹的。

        另一只手进她的衣服领口，握住她一侧小巧的房，轻轻捻弄几下，她前的小豆子居然起了反应。再向下，她瘦削的腰和，然后是紧窄的双，间那柔的凹陷。

        “放松……”      他在她的发和脖子上吻着，手上却加快了动作，在包裹着他手指的那条甬里试探着按。

        她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住了，本能地抗拒：“唔……”

        她是刚洗过澡吧。长发披散在肩上，干干净净的，还带着淡淡的香气。他有些忍不住，凑上去，吻上她的嘴。

        “你又怎么保证你不会呢？”

        他想让她紧绷的也放松下来，因此这一切都得格外有耐心，像拨动竖琴的弦，遵循着某种节奏，让她的共鸣。

        他投入而贪婪地吻下去，好像一直都不够。

        阿May并不会知他在想什么。她见他沉默了，鼓起勇气，试探着开口问：

        柯羽却并没有停，手指快速地动作。

        阿May愣住了。片刻，小声说：“说出去，我有什么好？”

        “是这里吗？”      他在那个地方加重了几分力度。

        他在她的嘴上轻轻地啄一下。

        “嘘……”      他一手指按在她的嘴上，住她微微发红的耳垂，指尖感觉到了一抹意，便轻轻浅浅地抽送，没入一个指节，再出来。

        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用强行撬开她的口腔。细的嘴和小，温而柔，同他纠缠在一起。她的气息如此甜美，和旁人的都不一样。他想起很多年以前的事情，想起圣彼得堡郊外的下午，金黄的阳光，牛，蜂蜜，浆果的味，还有玛琳娜。

        她的双分开了些，呼也越来越急促。

        “啊……啊！”

        他觉得，她终于不设防，也终于不再紧绷，不再像只刺猬似地对他，绵绵地躺在他的手臂上，格外可爱。

        “可能吧。”柯羽说，“但是，我不会冒这个险。”

        他的手指按在那凹陷，柔的两，轻轻分开，游移着抚弄着。

        反正，他多的是时间。

        柯羽的动作很轻柔。他完全陶醉在她的气息中，那样的气息，像是麻醉剂一样让他浑都放松下来。

        一汪从她的下出来，甚至床单都了一小片。

        但她现在就像是浑长了无形的刺。她也不会真刀真枪地反抗，但每个眼神每句话都在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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