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以来的电话，电话里黎以交代了她需要注意的一些事情，比如一个人不要出门，他说他手上的工作已经理完一半。

这样的事情每隔一段时间在这个国家就会发生，其中就数年末规模最大。

一夜无梦。

梁鳕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大亮，层层叠叠的光透过浅色窗帘，挨着窗的沙发上已经空无一人。

拉开窗帘，目到地是一排排便捷旅店，装修落后的便捷旅店隐藏在酒店后面，每个旅店房间的窗帘都拉得厚厚实实，想必那窗帘后面是一对对宿醉后的男女，也许他们连彼此名字都不知。

丹尼比预定时间还早出现半个钟，只是他没有把梁鳕带到餐厅，而是把梁鳕带到了

昨晚黎以说了，他今天有事情要忙完，等忙完事情他会陪她吃晚餐，吃完晚餐赶到机场刚刚好。

飞苏黎世的航班今晚十点起飞。

显然，在那抬间什么已经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了，错愕、慌张、抗拒。

打开门。

“好的。”低声应答着。

心里苦笑，会有那样的时刻吗？

从机场前往市区小段路程之后，路就变得拥挤不堪，一路走走停停到了酒店已经是午夜时间。

活动在市政厅派出谈判代表时发生乱，有民众拿着鞋子朝这那名代表官员上扔，导致现场乱一团。

电话挂断，敲门声就响起，门口站着两名送餐的酒店服务生，此时已是中午时间。

印在浴室镜子里的一张脸左边脸颊还微微起，温礼安那一巴掌力可真不小，以后想必永远也没有从给她一个巴掌的人那里讨回委屈了。

梁鳕背贴在门板上，黎以站在距离她差不多十步左右，表情略显尴尬，说别担心，你睡床我睡沙发。

午餐过后，梁鳕打开电视机，电视机正在播报数千名菲律宾民众在尼拉市政厅抗议大家族干政现象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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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眉骨，梁鳕关掉电视。

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并没有天使城去过尼拉的人口中说的那样五光十色，老旧的商店有气无力的霓虹设备，也不过是人比天使城多一点，车比天使城多一点，街比天使城的街宽一点。

菲律宾一些大家族通过贿赂官员垄断各行各业，再通过贿赂让分议员听命于自己形成利益集团。

房间电话铃声响起。

低着，一路跟随着黎以，走过大厅进了电梯，在服务生的带领下停在一个房间面前，乍听她和黎以将住同一房间，猛地抬，第一时间到黎以的目光。

脸埋进水里。

“晚上丹尼会接你，我们一起晚餐。”

酒店距离机场并不远，可以容纳四辆车并行的街两边酒店林立，一间挨着一间，这是尼拉的酒店聚集区。

对着天花板发呆并不是什么好的事情，以各种借口为由赖床一不小心就变成了坏习惯。

心里松下一口气，慢吞吞往着黎以，停在他边，垂下，听他在她耳边如是说“我可以等，等到你心甘情愿为止。”

梳理完，梁鳕来到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