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昔昔还以为是有什么她不知
的行程,“怎么了,我们今日要出门吗?”
舒成玦下意识的回答,“没有。”
白芷
边,小声
:“你们怎么待客的,茶呢,让我们公子干等啊。”
顾昔昔醒来,看到房中无人,唤
:“白芷。”
顾昔昔打开汤盅,藕粉的淡淡清香扑来,尝了一口,“你说的不会是祁王的母亲吧,祁王年幼,祁州实质上是宁妃娘娘坐镇,你让我去找她,我并不认为是后宅女眷结交,以我的
份够不上。”
白芷点点
。
舒成玦被冻了半晌,喝了口热的,通
都舒坦不少,“舒家的罪名如果不洗清,我们这一辈子都要东躲西藏,不能以真面目示人,映秀和映白亦是如此。”
舒成玦见她出来,今日未上妆,
发随意的挽在
后,未施粉黛,犹如雨后丁香般,
艳朦胧,他本想喝茶掩饰,摸了摸茶杯便放下了。
舒成玦意识到她说的是真心话,她不喜欢侯府也不喜欢帝京,可是他不行,舒家在等他。
“但是,有一点你说的对,映秀和映白他们的未来不能被剥夺,他们的
份是个隐患,至少得让他们清清白白的活在人世间,映生还在京中呢。”所以她以前才不想生孩子,孩子就是责任,越长大,责任越多,干什么都不能随心所
。
青莲啧了一声,怎么好像没伺候过这位主子似的。
白芷只
:“门外有人求见。”
顾昔昔洗漱好,出了屋,看到舒成玦端坐在石桌前,一副富贵商人的打扮。
白芷这时端着餐盒过来,“夫人,早膳来了,是藕粉,正热乎着呢。”
顾昔昔叹了口气,“快些吃,你有什么想法等会好好说说,我尽量不给你办砸了。”
舒成玦这时打断她,“我曾跟你说过,要同你去见一个人。”
舒成玦
:“是一位女眷,我去见便是朝堂之事,你去见便是后宅女眷私交。”
顾昔昔示意白芷去准备早膳,“那就一起吃些吧,刚才白芷与我说了,既然老夫人的事情你早有计较,那就听你的,于这方面我确实不擅长,既如此,我就没有再留在祁州的理由了,我计划……”
白芷一直在外面守着,听到声儿便进去了,“夫人,我们快些洗漱吧。”
白芷不放心的看了一眼顾昔昔的方向,“看着你主子,不能让他进去啊。”
顾昔昔坐在他对面,发现茶凉了,“白芷,重新沏一壶,端几个炭盆过来。”她摸了摸肚子,有些饿,总不能放着客人自己去吃饭的
理,便问
:“吃过了吗?”
顾昔昔一口一口的吃着藕粉,“以前这些你都不会与我谈,朝堂,后
,我大都不清楚,这几个月步步走来,基本靠猜,这次能离京,都是因为老夫人,我很不喜欢,很不喜欢帝京,如果让我一辈子都不用回到那里,我藏一辈子,也没有什么不可。”
顾昔昔自然记得,但她并不想随他去见,“请问我为何要见,所见何人,恕我无法遵从。”
“求见?”顾昔昔没反应过来,“舒成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