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昔昔抱着食盒,“你上我的船干什么?”
顾昔昔此时正捧着碗呢,看向白芷,“嗯……没看到,就先用茶碗喝了。”
舒成玦顿了顿,“你这是在安
我?”
舒成玦摸了摸鼻子,“找你聊聊。”
白芷被关在门外,主子这会儿又犯病了,一阵一阵的,看来是好不了了。
“主子,鱼汤喝完了吗?”
顾昔昔莫名其妙,谁安
他,“没有,实事求是罢了,之前是不知
,现在你清醒了,老夫人……你不送老夫人回家吗?”
顾昔昔冷哼一声,“别往自己脸色贴金了,什么事情都往
上揽,人生多有不如意。”
顾昔昔将食盒重重放到桌子上,他那么有钱还来她这里蹭鱼汤,拿茶碗给他舀了一碗,“喝吧。”
舒成玦正要解释,顾昔昔却
了个闭嘴手势,没出声,“你闭嘴,别说话。”
碰——
舒成玦也不生气,“你想
是你的事,但谢谢你是我的事,她是我的祖母,这次舒家遭此劫难,是我的错。”
不喝白不喝,这可是她的,顾昔昔坐在一旁,也喝上了一碗,“你有什么事要说吗?如果是关于老夫人,以你的谋略肯定知
我北上的路线,是有何见教吗?”
顾昔昔放下勺子,“谈不上,我是为了我自己,这件事上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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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昔昔从她手里接过食盒,“我想休息了,你下去吧,没我的吩咐,别过来。”
舒成玦放下空碗,“也正要跟你商量呢,到了祁州,你留几日,随我去拜访一
人家,可……”
白芷正端着鱼汤呢,“是啊,刚熬啊,
婢尝了可新鲜了。”她正要进去,却被顾昔昔挡住了。
顾昔昔明白,在这些方面,舒成玦更有门路,她也不是傻子,更何况护送老夫人,他本就应出一份力,“到祁州再说吧。”
顾昔昔看了一眼床上,心不在焉
:“哦哦。”
白芷看着桌上的茶碗,留着一层
白的鱼汤,“怎么用茶碗喝鱼汤,食盒里有碗啊。”
“是吗?没注意。”顾昔昔实在受不了白芷的拷问了,飞快的爬到床上,直撞在舒成玦
上,舒成玦眼疾手快的将人扶住,平时宽敞的床突然变得
仄起来,两人相距不过咫尺,她都能清晰的看到他瞳孔中她无措的表情,“白芷,我累了,你去休息吧吧,明早再来伺候。”
鱼汤的香味从食盒里溢出来,“鱼汤不请我喝点,昨晚你可是喝了我的酒的。”
白芷奇
:“可是第一层放得就是碗啊。”
舒成玦正色
:“到了祁州也不能放松,若有那人相助,我们应可顺利抵达。”
舒成玦
玉温香在怀,却只觉得难熬,看得见,摸得着,吃不上,岂不是遭罪,等白芷出去,才松了口气,“起来吧,人走了。”
顾昔昔跑到门口,一把把舒成玦推到一旁,“白芷,鱼汤熬好了。”
顾昔昔一想到昨晚,聊什么聊,她聊得够够的了,“没什么好聊的,赶紧走。”
芷在外面喊着。
舒成玦闻着香味,味
大动,尝了一口,“不错,你也尝尝。”
顾昔昔突然拽着舒成玦,把他推到床上,床帏散了下来,遮了个严实。她刚回到桌前坐下,白芷就推门进来了。
舒成玦挑眉,“祖母的事情多谢。”
白芷拿了盘糕点,“刚才送鱼汤,忘了拿点心,厨子说这样
着特别好吃,您中午就没吃多少,正好垫垫。”
顾昔昔坐在床角,理了理
发,“你方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