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哭泣又是因为什么？

        撞着口，浴水在耻骨间沸腾。夏洛缇半沉在水中扑腾，快感随着水一涌进空虚的，淫出与温水交接，陡然有种失禁的羞耻感。

        情浸透的声音钻进耳：“哥哥。”

        像是躲避着什么似的，格尔纳推开她。

        热血直往太阳那儿涌。简单的一个称谓在一瞬间将空气中的暧昧量推向饱和。

        有种岌岌可危的征兆。

        格尔纳将她推倒在浴缸里。

        格尔纳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电的感觉越发明显，撞激烈，一下一下，洪水泛滥。尽像有什么决堤了，快感成千成百地翻涌出来，夏洛缇在某个瞬间咬紧嘴，向后仰起脖颈，摩而出的阴高让她双目眩晕。

        “……”

        “你该出去了。”

        将夏洛缇从浴室里扔出去后，格尔纳重新打开了淋浴。

        夏洛缇蹭着他的脖颈，语气中带着幼稚的挑衅：“一些书上，你不跟我来我会自己解决……事实上，有些书比你好用多了。”

        寂静被打破，水花四溅。水面没过口鼻之际修长的手掌托起她的后脑，一条被抬了起来，坚的着心。

        思维越发紊乱。

        “用不用我帮你解决？”

        他以为水能冲刷掉那些缥缈的遐想，却没有了。夏洛缇绯红的面颊，高时张合的嘴，花苞般的尖和被水汽熏染出透泽浅粉的肌肤，顽固地停留在记忆里。

        这样是错的。夏洛缇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但他不是，他不能跟着她胡闹。

        他闭上眼，握住胀生疼的阴，轻轻套弄。

        他突然想起她的眼泪。一年前的夏洛缇还单纯的，意外和男人上了床会无措地哭泣，一年过去，她倒是越来越难伺候了，格尔纳都觉得自己有点招架不住。

        水落地声逐渐掩盖不住激烈的心。

        套弄的速度却加快了。鲜红的口张合着，模糊的残影像凋零的花，漂浮在高涨的瀑里。

        “够了吗？”明显克制的声音从传来，让她回过神。

        夏洛缇心安理得地来咬他的结。

        语言是最无用的武，格尔纳知自家妹妹一向善于用言语勾起人的怒火。于是他不去计较她的挑衅，而是着她的小口碾磨，为她积累快感。

        手臂横过后腰将她从水中捞起。

        出来时，格尔纳突然想起，她第一次哭泣是在初次到他们家时，他递给她刚烤好的面包和温热的牛。小姑娘看着那些东西愣了一会儿，然后就将脸捂住，无声无息地哭了起来。

        “不用，出去玩去。”

        快感难以平息，耳朵里似乎进了水，嗡嗡作响。

        水打在脸上，浇灌出一场大型交响曲的合奏。

        他觉得太阳疼得厉害。

音沙哑微沉，“我没教过你说这些话，你从哪里学来的？”

        快感一浪接一浪拍上来，水淌过面颊，汇入肌肉间的浅沟，温和煦，像是从某窜出的血。

        一靠近，夏洛缇就像水蛇一样缠上格尔纳的，嘴亲密地贴上侧脸，尚于高余韵中的小贴着他的。

        教会盛行禁主义，跟夏洛缇的每一次接都是对条律的动摇。就像用积木搭成一座城堡，再一块一块抽去积木，直到城堡失衡，在轰然声中全盘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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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眉动了动。

        格尔纳总会觉得，这个小姑娘就像每个黄昏照透雪山尖的余晖一般，在彻底降落之前嚣张肆意地用大片云层彰显自己的存在感。对于男人而言，一举一动都是致命的诱惑。

        砰，砰，砰，响彻不息。

        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