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尔纳愣了许久，回过神来，发现夏洛缇充血通红的耳尖轻轻动了动。

        格尔纳皱着眉住她乱动的胳膊，空出一只手，手指按在她间。

        她着被角泣不成声，晨光进她的眼睛冲毁了眼底恒星运行的轨，于是星辰大海掀起波澜，难以平息：“哥哥，疼……”

        年轻的骑士罕见的不知所措。

        夏洛缇的屁扭了扭，口中糊地轻。

        格尔纳驱散脑中肮脏的绮念，将手指埋得更深些，指尖屈起，轻轻搔弄。

        他怎么会对夏洛缇，他的妹妹出这种事？

        她的口差不多透了，手指刚放上去就有意识般的住了指尖。经淫浸泡，腻得不可思议。

        “先起来。”格尔纳说这话时无法控制地涨红了脸，“必须……咳，想办法避孕，再洗个澡。”

        夏洛缇刚十六岁，发育介于一个成熟与半成熟的模糊边界，格尔纳跟她时总是小心翼翼的，任何过激的行为都有可能伤到她。

        他不敢多看，视线挪到床下，骑士正装和法师学徒袍凌乱地堆在地毯上。

        不过掀开被子后他整个人都懵了。

        “疼……”夏洛缇的战栗不已，额上凝起薄汗。

        指尖还没到肉，燃烧的温已经提前惊醒了假寐的羔羊。

        格尔纳着酸疼的太阳，努力回想昨晚的事。记忆之海一片死寂，他最终只想起了夏洛缇带着哭腔的呻和某些……称得上快感的东西。

        格尔纳只得自己动手。他翻过夏洛缇的，分开她的双。大全是摩撞击的红痕，中间的小口鲜红溢血，隐约破了，浊白的混着血，随着他的动作从合不拢的花苞里出。

        “……”

        格尔纳还记得他们第一夜过后在床上醒来时的情景。

        “别急。”

骼纤细，膝盖圆小巧，附在其上的肌肤温白皙，由于长期训练又多了一份柔韧的质感。细细的绒几不可见，淡青的血安静游弋在肌理之下，不容亵渎的优美遍布全。

        “都他妈的什么时候了你还磨叽！”夏洛缇烦躁极了，搂住他的后脑就往前按，间的花缩得不停。

        “快点！”

        牙齿和手指磨出的暗痕盖在夏洛缇各，微光穿过床幔，天鹅绒中的她就像一只无辜的羔羊。

        格尔纳靠近藏在她间那隐秘的位。

        他闭上眼，尽量避免淫靡的画面对自己产生刺激，凭感觉撑开她的小，低吻了下去。

        “再深点。”她说，“里面比较。”

        他也有望，这个时候总想把她按倒在浴缸里重重地咬那里，也很想知这个任何时候都显得游刃有余的小姑娘在激烈的爱中会不会啜泣着呻。但他能克制下来，人人都有望，差异只发生在自我控制的能力上。

        简单的爱抚就像跌进燎原之火里的雨滴，转瞬间就被炙烤至虚无，取而代之的是更为旺盛的火焰。

        “我怎么有你这么个难伺候的妹妹。”格尔纳抽出手指，声音沙哑微嘶。

        平常亲昵的动作在这个时候显得格外情色。

        “唔……”夏洛缇不乱动了，前起伏，极为诱人。

        格尔纳啧了一声，牵开她的一条大，仔细盯着那条细细的窄。艳得像玫瑰，得像丝绒，稍一抚摸就会化，剥开就能汲取缠绵的蜜浆，一缩一缩的，像是一张因快感而失声的小嘴。

        怀中的女孩没穿睡衣，或者这么说，她是全的。她抱着他的胳膊，房被手肘压成另一种形状，隐约透出的一点红仿佛是凝聚了所有色素的桃子尖。

        “别说废话。”

        喝了酒，痛裂，睁开眼看到的除了清晨的曙光还有自己妹妹安然的睡脸。他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夏洛缇喜欢捉弄他，会在某些夜里穿着单薄的睡裙踩着地毯无声无息来到他的床边，从被角钻进去猛地吓他一。通常格尔纳出于维护哥哥威严的需要，会把这个小姑娘按床上说教一番，弄到最后总会演变成拿枕互锤，玩累了就在同一张床上倒睡。

        格尔纳抬起，看到她正仰着，睡衣扒拉开，拥着紧实畅的腰线。线条一路攀上去，勾勒出平坦的小腹，圆的双肩和雪线般清晰的下颚。小小的脯是唯一突起的位，两点鲜红毫不矜持地翘起，水泽折着光。

        夏洛缇糊糊地促，修长的小在他臂弯里乱踢。

        ――在装睡。

        很紧，但有弹。

        他皱起眉，手指小心翼翼探向口，想将那些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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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洛缇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