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他为什么而抖，不自觉地拽他的衣服，他就会冲我微笑，很勉强的微笑。

脑海里好像终于有一紧弦绷断，我听到了很干净利落的一声。就像几年前的某一天。

我变得不太爱说话，每说一句话像是要耗费里所有的能量一样，就像是口正在发红的奥特

我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也许是病又复发了，或者是别的什么。只要一过多思考，就疼得厉害。

38

他们后来再说了什么，我一句也没听清。

“祐，你要相信，我真的是爱你的。”

神变得恹恹，心情变得沉郁，人也打不起神，我常常坐在沙发发呆。有时候感觉祐离我很近，有时却很远。

“为什么？这不是你该知的事情。好好你的大小姐，想要玩男人随便。还有，我再次警告你，不准再接近林杏初。连野的下场看到了吗？我不介意也这样再对你一次。”

看到他的脸，我的眼泪的更凶。我本能地往后躲，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到了后面我甚至开始尖叫。

“谢谢。我会把它当作一句夸奖。”

“百里家。沈珂有没有告诉你，她手上的恒承集团就是百里家的产业，我父亲去世了以后，她拉拢东很快上位，改换新，手段很强。我不关心这些，百里家的东西在谁手里都可以，即使毁了也可以，但是绝不能在她手里。程均早就想毁掉百里家的东西，我们一拍即合。效果不错，恒承现在完了，沈珂也完了。”

我什么也吃不下，吃了就会吐出来一点。

我感觉我正在把自己变成一只鸵鸟，什么都不想去想，埋进沙子里，一动不动。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找回点安全感，只有这样才能不被伤害。

耳鸣，晕，恶心。

他忽然开始变得温柔，像是很多年前的那个少年，我更觉自己像陷在幻觉。

女情谊也不过如此。哦，我忘了，你们是假父女。这个事情很简单，我和程均有共同的敌人。”

“为什么？”

他打断她：“我不怕。我快死很多次了，每一次也都活下来了，就算真的死了也没关系。况且，我不会让自己死。”

从昨天开始，我就觉得自己不太对劲，大概是大量的酒唤醒了我里的什么，还是我的心情突然就像坠入了灰沉的海面，再也看不到阳光。

“你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祐进来的时候，好像吓了一，他抱我从地上起来，忙给我眼泪，问我：“怎么哭了？”

“我就不信你没有过什么……”

祐长时间地陪着我，陪我一起发呆，我经常会盯着东西出神，自己都不知自己在想什么，一回神又出一冷汗。他陪我看电影电视剧，结束的时候我才后知后觉，迷茫地看祐。他会很小心地吻我的眉尾，很小心地吻我的鼻尖，吻到后来他就会开始发抖。

虽然笑得勉强，依然好看。

“把柄吗？如果我有把柄的话，你就不会站到这里跟我讲话了，沈珂会第一个把我干掉。而不是落到现在这种下场。”

到了最后，我听到她轻声说了一句话，我想她一定是真心的，因为这句话包的情感太多了，一不小心就会满溢出来。

这三种不停在更替。

“……谁？”

她像是被吓到：“你……不会的。你就不怕……”

那种小心翼翼，却又心酸的感受我太过明了。

或者说，我本不想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