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按照邻居阿姨的教导把一片卫生巾的长条揭开,贴到已经带血的内
上,撕开护翼封条贴好,穿好内
,拍了拍车窗,等在外面的薛进拿钥匙放下了车窗。
“把脏的纸巾给我,我去丢了。”
连羽脸已经像煮熟的龙虾一样了。
薛进调转车
,朝家的方向开去。
“薛局长,您这是去哪儿?”
“去我家,你淋了雨还来了月事,给你吃点药喝点热水。”
薛进堂堂危坐,连羽没了气焰,这个人总是对。
喝了一碗柳春兰熬的红糖老姜茶,连羽小腹针扎的痛感有些减弱,她便穿上那双掉色的凉鞋下了床。
“小羽,在这里住一晚上明天再走吧。”柳春兰对连羽说,又看了看薛进。
“在我这里住一晚上吧,明天我送你回家。”薛进坐在沙发上,下巴抵在交叉的双手上。
连羽穿着柳春兰
大的衣服,撅着小嘴看来一眼薛进,摇摇
。
“就一晚上,你看看外面都几点了。”
“在这里住吧,晚上和柳姨睡一起,我一会儿给你
点晚饭。”柳春兰怜惜得
着女孩有些干枯的手。
连羽摇了摇
,旋即低
不语。
“走吧,我送你回去。”薛进起
,连羽转
出门,薛进背着手示意柳春兰别再挽留。
从薛进家到江东区连羽家开车有一小时的路程,一路上两人无语。
“我和你一起上去吧,免得你害怕。”到达目的地,薛进叹了一口气。
连羽看着黑
的楼梯,迟疑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二楼的客厅没什么大的变化,走在前面的薛进想着。
“进去吧,赶紧睡觉。”薛进打开了连羽房间的门。
“薛局长早点回去吧。”连羽要把门关上。
“等一下。”薛进抵住了女孩的动作,打开门走了进去,伸手把连羽护在
后。
连羽有些疑惑?
什么呢?
薛进拿起连羽桌子上散发着微光的荧光屏闹钟,按下墙上的开关,环顾四周。
“这间屋子有几个人?”
“两个啊。”连羽摸不着
脑。
薛进走近连羽的小床,抓住床沿,猛地一掀。
“
出来!”
床底下趴着的一个人拿着匕首,站起来猛刺薛进,薛进直接左臂一夹,右手狠狠给了他下巴一个肘击,持刀男子直接昏了过去。
变生肘腋,从陌生男子出现到被击晕不到十秒钟,薛进气势雄伟,恍惚间连羽觉着自己的小房间
仄了起来。
“去车里。”薛进把钥匙递给连羽,
也没回。
连羽“哦哦”两声,慌忙接过下楼跑进车里。
薛进像棕熊叼
林鱼一样把抓着男子衣领扔到客厅,拿起水桶接满水,对着男子兜
浇下,男子晃晃悠悠得醒了过来。
“你是那天那个人?”薛进打开客厅的灯,仔细辨认出他是那天拿刀的那个人。
男子无力得点点
。
“一开始砸这家店,谁派你们来的?”
“是昆哥。”
“昆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