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连忙伸手替她拍背，“别激动别激动，你慢慢说。”

        眼看她这反应，对面的杨瞬间便什么都明白过来了。她眯起眼，拍着手发自内心地抚掌感叹，“许芳菲同志，看你平时一副老实巴交又古板保守的样子，没想到玩儿这么花。”

        许芳菲：“……”

        许芳菲霎时喜上眉梢：“好啊。”

        许芳菲支吾：“反正，没有真的那什么过。”

        许芳菲切着牛排，被逗得抿嘴笑，说：“嗯，他是比较好看。”

        “说你个！”许芳菲又羞又臊，压低声，“你干嘛总对这种事这么感兴趣？”

        许芳菲红着脸静默了足足十秒钟，才缓慢摇。

“我男朋友爸爸在夏城住院，他过去看一看。”许芳菲柔声，“你呢？”

        许芳菲脸红到滴血，窘到手指尖尖都变成了粉色。默默给杨递过去一张纸巾。

        杨错愕：“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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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缘分吧。我后面还要回新加坡，他现在实习也不在云城。”杨弯着，接着便话锋一转，：“不过说到缘分，你和你男朋友才真是有缘吧。”

        “卧槽，这是什么虎狼说法。”杨接过纸巾胡乱了下嘴巴，震惊得目瞪口呆：“‘改良你的质’？什么意思？”

        许芳菲脑袋越埋越低，窘得不知如何接话。

        杨拽着她的袖子，小声撒：“我就是很好奇啊。说嘛说嘛，到底有没有？”

        傍晚六点多，云城市中心某西餐厅。

        许芳菲想起之前的趣事，好奇地问：“那你后面去找许靖了吗？”

        许芳菲：“那你们之后打不打算见一面？”

        *

        高中时代的友谊大多长久。尽已经很长日子未曾见过面，许芳菲和杨再次重逢时，仍旧亲昵如昨。两个姑娘的眼角眉梢，已经褪去了十几岁那时的青涩稚，留下的，是她们对彼此真挚的挂念。

        杨哈哈大笑，兴冲冲说：“我已经来云城了！昨晚到的！想给你个惊喜就没告诉你。咱们一起吃个晚饭？”

        “也是。”

        许芳菲羞到都快冒烟了。为了掩饰窘迫，她颤着手端起桌上的红茶，轻轻抿了一口，嗫嚅：“我没有不愿意。是我男朋友说不着急，要再缓缓。”

        “噗。”许芳菲好笑：“这就胡说了，我们学校那种环境，大家忙着训练忙着学习都来不及，哪儿来的功夫比美评校花。”

        “……咳咳！”

        “不懂，怎么可能。”杨故作诧异，揶揄：“你男人不是‘人间保时捷’吗。”

        问完，杨不自觉脑补出一本本小黄文，捂嘴低呼：“总不会是开发调教，让你能更适应他吧吧！”

        杨不可思议：“我看你男朋友一副狂野生猛的样子啊，居然还没有？”

        对面的杨正在喝橙汁，闻声瞬间，直接一口饮料出来：“噗！”

        “唉，好可惜。我回来了，你男朋友又走了，都没能见上面。”杨遗憾地噘嘴，用搅着杯子里的鲜榨饮料。

        “特殊原因是什么原因，你倒是说啊！”

        许芳菲被噎住，面红耳赤地提议：“我们不说这个了，快换个话题。”

        许芳菲绝望地捂住脸，为了保全某人的名声，只好羞窘绝地回：“是因为郑西野……好像和正常的尺寸有点不一样。他担心我会受伤，说要改良一下我的质，让我提前适应。”

        许芳菲腼腆地勾起嘴角。

        许芳菲一呆：“可是，我不懂车。”

        杨促狭眨眼睛：“那聊聊车？”

        许芳菲似乎极其难以启齿，结巴地想糊弄过去，“就、就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嘛。”

        杨喝了口橙汁，忽然想起什么，左顾右盼，神秘兮兮地凑近许芳菲些许，低声：“所以我的宝，你们两个……”

        许芳菲：“……@￥%”

        “……不是不是！”

        杨大跌眼镜：“啊？”

        闺蜜之间的探究一经勾起，便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杨被她闪烁其词的模样搞得越发好奇，沉声：“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有什么事不能说？！啊，难是你男朋友不行？”

        “没关系的。”许芳菲笑盈盈，“来日方长，以后你们见面机会还很多。”

        杨：“就你这张脸，放影视学院都是校花级别，更别说在你们那个和尚庙了。许靖才没有瞎说。”

        杨琢磨须臾，猜测：“是你不愿意？”

        杨点点：“找了呀。我跟他说，我和你是最好的朋友，他也很惊讶呢。还聊到你，说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你是你们学校的校花。”

        许芳菲被嘴里的牛肉噎到，惊天动地咳嗽起来，白皙的小脸涨得通红。

        说到这里，杨猛一下竖起两只手掌，对合着拍了几下，发出“啪啪啪”三声，挤眉弄眼地继续：“……了吗？”

        杨眼睛里闪烁着星星，又称赞：“而且我对你男朋友的印象还蛮深的。当年一见，帅得直击我十八岁时的少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