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发子弹击出去，6环。

        许芳菲点点：“嗯。”

        “……哦，是，教导员。”许芳菲回过神，连忙把教材放旁边，小跑到他跟前站定。

        许芳菲接过枪，抱枪立正。

        郑西野把枪递给她。

        “嗯嗯。”

        郑西野：“据枪时，枪与下后盖结合放在沙袋上。”

        许芳菲听从他的话，将枪架上沙袋。

        “嗯！”许芳菲用力点，“教导员，这些我知。”

        郑西野：“基础规则穆教应该都教过你们了，我只着重跟你强调两点，持枪训练，枪口严禁对人，持枪行进过程中，手指务必离开扳机。”

        郑西野也耷拉着眼，黑眸沉沉，瞧着她，“嗯，厉害。”

        “你很聪明，领悟力很强，每次都有进步，这非常好。”郑西野在她耳畔很轻地笑了下，说，“继续。”

        砰砰砰砰砰。

        “左手肘、右大臂撑地。”他住她细细的胳膊，往外扩出几寸，固定在草地上，“不要收那么紧。”

        “哇！41！”许芳菲喜上眉梢，欢喜地转看向郑西野，眼眸亮晶晶：“教导员，你看见了吗！我41环了，我打了41环！”

        郑西野：“为什么？”

        “两手正直向后，适当用一些力。”郑西野耐心而细致地为她调整着所有细节，“枪托要抵在你的肩窝上。”

        许芳菲认真听着，不时点点予以回应。

        郑西野平静地说：“我自己的姑娘

        讲解完所有要点，郑西野握住姑娘的右手，在她耳畔：“现在，开枪。”

        “因为你对我很温柔呀！”小姑娘语调认真，“穆教元教我的时候，我哪里不对，他纠正几次就要发火。你不会。你一直都轻言细语的，听你教我我没那么紧张，当然就能进步！”

        “新兵考的击很简单。击条件距离100米，目标，固定环靶。”郑西野说着，屈起右膝半蹲下来，视线落在她脸上，命令：“伏地。”

        许芳菲又说：“而且我终于知为什么穆教指导我，我会脱靶，可是你指导我，我就能一次比一次有进步了。”

        这一次，许芳菲的成绩是30环。

        “是！”许芳菲立刻卧地。

        在第五次打靶的时候，电子计分板上，她的成绩由最初的27环不及格，变成了41环优秀。

        许芳菲直视环靶，扣动扳机。

口，：“把书放下，过来。”

        郑西野垂眸，打量着这小崽子的据枪姿势，接着脸色冷静：“实弹击的时候，消焰的火花打在沙袋上面会影响击，所以。”

        然后是第二发，第三发，第四发……

        许芳菲受到鼓励，神大振，紧接着又打了五枪。

        说到这里，他子俯低，修长双臂从许芳菲两侧环过，一手扶住她的右手，另一只手握住枪，往前略送出些许，：“要让这个区域和沙袋保持一定距离……”

        郑西野一边讲解动作要领，一边手把手替小姑娘调整着姿势。

        “再来。”

        她失落地叹出一口气。

        “崽崽，你不要紧张。”郑西野握住她的双手，贴在她耳侧，柔声，“注意，人类眼睛存在视觉误差，所以你瞄准的时候，不要瞄靶心的白点。瞄准点适当抬高，瞄准白点的上三分之二。”

        最后，许芳菲的成绩是27环，还没有及格。

        说完，她小声吐槽：“也不知同样是狙击神枪手教元，为什么穆教和你区别这么大。”